原来还真的是牢房。
阮软看到了面前一晃而过的牢房门口，还挂着锁，看上去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
但是阮软知道，这些东西都是带着灵力的。
啧。
脚步声渐渐靠近，听上去倒是只有一个人。
应该会是……
“阮绵绵，你还好吗？”
方院长。
阮软笑了一声，之前的崩溃和无力尽数消失，脸上表现出来的只有随意和无畏。
“我不叫阮绵绵。”阮软笑着回答，声音有些虚弱。
光源已经靠近，阮软能够看清楚方院长那张脸，依然是慈祥的，即使他眼底的野心和得意那么明显，可他脸上的表情依然是那么温和。
真是高手啊，阮软心想，面具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了。
想想自己还真是愚蠢，竟然好几次都被这种纯善的假象所迷惑着。
“哦？不叫阮绵绵？”方院长也笑了一声，看着阮软像是看着自己的孙女一般，“那老夫称呼你什么？秋苦？”
“我也不叫秋苦。”
阮软心里回升起几分可怜的愉悦，好吧，至少自己的名字从头到尾都没有暴露过，不过现在意义也不大了。
“哦，老夫明白了，你是想让老夫称呼你为，阮铁牛？”
阮软脸上的表情顿住，有些怔愣地抬头，对上了方院长那意味深长的笑。
“呵呵呵，南斗学院的阮铁牛，是你吗？”
阮软抿着唇，想说不是，内心却又感到无力至极。
他能够这样子自信地过来找她对峙，分明是已经证据确凿了。
“方院长真是能耐。”
连已经爆炸的秘境，已经消失的人都能查清楚。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方院长又满意地笑了笑，随后又在阮软面前蹲下，举起阮软的手臂看了看。
阮软皱着眉，却因为浑身无力而挣脱不掉。
“不错，看来愈合的速度十分上乘，昨日的新伤，现在已经开始愈合了。”
昨日的新伤……
阮软扯了扯嘴角，心里涌起一抹讽刺。
看吧，这就是小白鼠的下场，被人家用来实验，用来测试结果，用来发展用途。
方院长似乎只是来确定一下阮软的状态，结果十分地让他满意，方院长没有再多言，很快就离开了。
不过，依然是连一盏灯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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