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妃对于造反一事供认不讳,皇上拟下圣旨,赐郑妃死罪。
郑妃知道皇上需要有人为他祭剑,便自告奋勇,皇上也允了。
熔剑炉,皇上遣散了旁人,只剩下了自己和郑妃。
“现在这里只剩下你和朕,你有什么想对朕说的,就说吧。”
“皇上,臣妾并无意造反。”
“那你为什么要认罪?”
“皇后说,只要臣妾认罪,便放过七夜。”
“武观么,皇后为什么要针对你?”
“因为皇上想立七夜为储,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七夜承蒙皇上恩宠,却无福消受,臣妾只希望七夜好好的活着,就够了。”
“这么说来,倒是朕的错了。”
“臣妾不敢怪罪皇上,皇上恩宠,臣妾永生难忘,最后臣妾想为皇上再歌一曲。”
“准。”
郑妃能够得皇上宠爱,全凭歌舞,这最后一刻,皇上自然不会拒绝。
“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一曲舞罢,郑妃淡然地向剑炉中走去,背后皇上似乎在呼喊,但是郑妃听不到了,当那抹倩影最后消失在熔剑炉中,皇上的内心五味杂陈。
那一曲歌舞,是郑妃初入宫时为皇上跳的,当时佳人美貌,艳压群芳,那一抹身影从那一刻起就留在了皇上心中,挥之不去,只是如今……
郑妃血祭上邪,熔剑炉开始颤动,上邪凌空而起,熔岩将上邪包裹,皇上在熔剑炉中痴站了半个时辰,终于被一群宫女太监找到,熔剑炉中温度极高,皇上一身龙袍站了半个时辰却没留一滴汗,上邪剑安静地躺在皇上身边,通体泛着银色光泽。
如果说血祭以前的上邪剑锋芒毕露,谁都无法驾驭,那么血祭之后,上邪剑收敛起了锋芒,只在需要的时候展露。
被一群太监宫女打扰了安静,皇上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了,对上邪剑也没有多看一眼。
画面再转,树林里,马车疾驰着。车夫赶着马儿,越跑越快。两个少年坐在马车里,被车帘遮盖的严严实实的,只能感觉到马车越来越快。
起初,逄决与武观坐在车后,感受着马车的颠簸,武观抱怨着车夫赶的太快了,马车也没有减慢一点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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