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打发自己的小徒弟去帮少年料理药材,一大一小两个孩子走了之后,我点头笑了笑。老郎中意味深长地捋着胡子说:“先前以为,公子是世家的公子。现在看来,老朽还是看走眼了,敢问公子是哪个门派的高人呐?”
我呵呵一笑,摆了摆手说:“您太客气了。在下师承蜀山剑派。”老头虽然已经猜到了一些,但是听我说出蜀山剑派的名号之后还是吃了一惊,朝我一拱手道:“哎呀!原来是蜀山派的道长,老朽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不敢问道长道号是.……”我笑着说:“在下乃是蜀山派俗家弟子,未曾有过道号。鄙姓慕容。”
老郎中留着胡子笑着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老朽也与蜀山派弟子有旧,想当年,老朽云游四海。一次突遇妖魔险些丧命,幸得蜀山一位姓徐的道长出手搭救,这才保得周全。这位姓徐的道长,名叫徐长卿。后来据说,这位徐道长接任了蜀山派的掌门。”
我笑着说:“您说的徐道长,正是家师。”老人又是一惊,说道:“哎呀,原来是徐道长的高徒,失敬,失敬了!”我连连摆手,客气。老人见是故人的徒弟,便询问道:“徐道长近来可好?”
说实话,他可能就是随口一问,但是我却被他问的有些惆怅了。无奈苦笑道:“家师前不久辞去了掌门一职,归隐山林了。实话说,我也没再有过他老人家的消息。”老头一边点头一边自语:“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又跟老头聊了会儿天,老头看了看头顶的日头,说:“好了,天也晌午了,老朽这就告辞了。”我也朝老头拱了拱手,随后又掏出了一块儿金子对老头说:“那我就不留您了,这是出诊费。”没想到这老头还是个耿直的老头,连连摆手道:“不不不,本来老朽也没帮上什么忙,怎能再收银钱。况且一张方子,哪值这么多钱。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呀!”
不过最终我还是硬把金子塞给老人,老人带着小徒弟扬长而去了。
少年熬好了药,端着药碗走进了屋。慕容梨雨已经帮红枫女包扎好了伤口,此时的红枫女也转醒了过来。少年见红枫女已然转醒,满脸通红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那么端着药碗呆愣愣地看着她。
这红枫女虽然脸色惨白,但是也还是能看得出她姿色过人的,只不过满脸的冷漠。少年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说:“快把药送过去啊。”少年这才惊醒,满脸通红地把药递了过去,说:“趁热喝,很快就能好起来的。”
红枫女的眼神看向少年的时候有了那么一丝感动,不过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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