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山羊好像是已经料到了会是这样的情况,所以并没有显出惊讶而是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后说道:“徒儿,你这又是何苦啊?”
说着,老山羊一抬手,口袋被打开,宁亥从里面钻了出来。然而就在老山羊看见宁亥这副德行的时候显然是一惊,看来是没有料到我把他徒弟给弄成残废了。
只见老山羊愣了两秒钟,随后瞪起眼睛看着我说:“你!你怎么把他伤成这样!?”
我就着灯火点着一根烟说道:“怎么?不然你去掌门那告我去?”
老山羊闻言又是一愣,显然是根本就不习惯我这种流氓的说话方式。老山羊又是长叹一声没再说话,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反驳我吧。
我见老山羊不说话了,便开口说道:“大爷,别纠结了。你都已经要了饭了就别嫌饭馊了,你这徒弟干出来那点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给你带回来个囫囵个儿的就已经不错了,这还是你提前打过招呼,否则的话依着我,早就给这死肥猪宰了!”
老山羊眉毛一横,一脸怒容地看向了我,我没等他说话便又一次开口了:“大爷,你这徒弟竟然还敢偷袭我.……”
我把在楚国关于宁亥的所见所闻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讲给了老山羊,宁亥见我一点保留没有的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脸都没地方放了,都快把脑袋埋进裤裆里了。
而老山羊听完了我的话,完全沉默了,许久之后才说道:“关于宁亥之事我希望就此结束,你全当没有发生过此事如何?”
我踩灭了烟头说道:“以这小子在楚国做的事情和偷袭我的罪过就足以判定为背叛师门了,当然我是可以既往不咎的。但是你想没想过他这段时间睡过多少女人?不往多了,说十年。就说十年之后,你能保证不会有一大堆妇女领着孩子来拆蜀山的大门?那到时候怎么办?你可别跟我说十年之后你就寿终正寝,要是那样的话我就没话说了!”
老山羊听了我的话之后又沉默了,良久他有没有再说话。
我见这老家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便也不再耽搁转身就离开了,只是在我走出门的时候若有若无地听到老山羊对宁亥说了一句什么,但是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这里插一些题外话。多年之后,宁亥由于自己种下的因而得到了恶果,拖着一副被我打残的身体,在一片辱骂声中被赶下了蜀山。
而他被赶下蜀山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我所设想的那个原因。江湖上传闻四起,逼得当时的蜀山掌门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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