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眼前,我御剑飞到了茅屋上空随后飞身跳下。此时宁兰正在忙里忙外端盆打水,而李秀才则是蹲在茅草屋外面一脸焦急,此时正听得屋里传来阵阵女人的惨叫声。我心说这怎么回事?宁双要生是怎么着?
我落地的瞬间把李秀才吓一大跳直接就吓坐地上了,只见李秀才狼狈地坐在地上一脸懵逼地看着我许久才疑惑地问:“刘兄?”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闲心管这个秀才只是嘴上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行了,我不姓刘,蒙你的。”
正在李秀才一脸懵逼地喊“刘兄”的时候只听得身边不远处“当啷”一声,转头一看宁兰此时正呆立在门口手中的木盆掉在了地上水撒了一地。
宁兰见到来人是我,显然不知所措连正在干的活都不知道该怎么干了,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我点着了一根烟看向宁兰说:“你昨晚上已经见过我了,应该猜得出来我来这的目的吧?”宁兰微微点头满脸都是惊惧的神色,显然她知道自己和宁双触犯门规已深想来责罚难免,而面前这个往日不着调的大师兄正是带着门规前来缉拿她们的。
三个人就这么站着呆立了得有两三分钟,只见宁兰忽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我依然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只见宁兰此时满脸泪水地说:“大师兄,我明白。我触犯门规理应受罚,可是师姐她……师姐她.……”
我根本就没等她说完便打断她说道:“嗯,你宁双师姐比你犯的错也不小。”
宁兰一愣,随即一个头磕在地上说道:“师姐临盆,求大师兄开恩让师姐生下孩子再做定夺,到时我们甘愿听从门规发落。”
我还没说话,只听一连串脚步声响起从茅屋当中跑出一老妇显然是接生婆。
只见老妇焦急地擦着汗说:“李秀才,不好啦!你媳妇难产啊!”
李秀才这才从懵逼当中缓了过来赶忙站起身问接生婆该如何是好,只听接生婆为难地说道:“事已至此,就看你怎么选了,留大人还是留孩子。”
我听到这话心中不免有些难过,心说宁双这又是何苦呢?生来就是出家之人又何必再在凡尘当中经历人生之苦呢?现在可倒好,难产。
一般人的选择应该都是留小的不留大的,也就是说任由产妇难产打出血死亡保住胎儿。因为这个年代没有那么先进的妇产科手术,那剖腹产可就更别想了。
而此时的李秀才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楞了,脸色瞬间就变得白如宣纸,嘴唇哆哆嗦嗦半天也说不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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