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梨雨跟在我们身后,听到孩子的叫声之后也赶忙走了进来。一眼看见床上的那个女子之后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一把拽住我的胳膊说:“歪打正着。我们找到了!”
我点了点头,心说我已经猜出来了,这个身受重伤的人就是红枫女。要知道普通人不可能被贯穿肩膀还能活着的,再加上这女子一身红装,太好认了。
受重伤的红枫女看上去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面色苍白如纸。老郎中看到这番情景也是非常惊讶,略微上前看了看伤势之后,转头对少年说:“这个.……小友。你还是准备后事吧。”
少年闻言满脸失望,没多说什么,只是朝老郎中鞠了一躬随后又朝我鞠了一躬。我,面带微笑地摇了摇头,随后对老郎中说:“先生,这就摇头,未免太草率了吧?连脉都不号一下么?”
老郎中缓缓摇头,说:“并非老朽草率,不说这女娃肩上的伤能否痊愈,只说这血怕也是要流干了。”我则笑着说:“那您稍安勿躁,且容我看看。”说着,我缓步走到了红枫女的床榻边上坐了下来,此时的红枫女已经是精神萎靡了,虽然说不上是不省人事,但是也已经是眼神迷离了。
我假模假式地伸手搭住了红枫女的脉,随后一股真元顺着我的指尖流入了她的身体。我一边做着,一边转头问少年:“这女子不是你家人吧?”少年一怔,随即满脸通红地问:“您怎么知道?”
我点了点头笑着说:“先前你不是说过,你父母双亡孑然一人了嘛。哦对了,她是什么时候来的?”少年这才有些扭捏地说:“大概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那天我到郊外去拾柴,就发现她倒在荒野里。”
一边老郎中的小徒弟撇了撇嘴儿,奶声奶气地说:“师父,他骗人。哪有人能这样流血流一个月的!”然而老郎中的眼睛却已经眯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正握着红枫女手腕的手指。老郎中忽然开口,问我:“这位公子,如果老朽所猜不错的话,恐怕这位公子不是一般人吧?”
我坦然地点了点头,随后说:“不光是我,这病人也不是。”我的言外之意是说这位伤员不是人,不过老头听没听出来就难说了。
随着真元缓慢的游走,红枫女的这副肉身上那个巨大的创口开始缓缓地止住了血,而且伤口也开始有了愈合的趋势。我又对老郎中笑了笑说:“先生,您再来看。”说着,我放开了红枫女的腕子,把她的腕子轻轻抬起示意老郎中号脉。
老头上前轻轻号了号脉,顿时脸上皮肉一跳,道:“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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