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冷昭文怎么说,有些人显然不想放过他。
“殿下还真是能言善辩,单凭一张嘴就要颠倒是非黑白。”
冷昭文显然也不是吃素的,听了这话,开口道:“那本宫也问问这位大人,你是不是也在仅凭一张嘴在定我的罪?我若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就请拿出证据来,不然吵个什么劲?
“你身为储君,私下擅自与别国皇子见面,如此不避嫌,根本就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单是这一点,就够定你的罪了,还需要什么证据。”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皇上宣我上殿,还未曾开口说什么,这位大人倒是越俎代庖,不停的为难我,不把皇上放在眼里的人是究竟是谁!”
“你!你简直强词夺理!”
“怎么,大人可以空口说白话,我反驳就是强词夺理?难道你们说什么我都得认,但凭你们治我的罪你们才满意吗?”
欧阳若寒不禁想,冷昭文真不愧是在朝堂混久了的人,要是真没有什么实质性证据,很难抓住他的把柄。
那位大臣见说不过他,只能对冷紫宸说道:“皇上,太子的行为无异于与别国私通,皇上万万不可轻视。”
这个时候,欧阳上清也忍不住开口道:“与别国私通可是需要准确的标准的,太子殿下的行为实在够不上这样的罪名,大人这样说,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他这一开口,那位大臣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一样大声喊道:“荒唐!与朝廷和皇上安全相关的事,怎么能说是小题大做!你一个无知庶子,也敢在这样的事情上开口!”
他这么说,欧阳若寒顿时不乐意了:“大人,朝廷上有争执很正常,但是还请就事论事,不要攻击人,欧阳侍郎虽然年纪轻,那也是正经的三品官职,怎么就成了无知庶子。”
“玄安王真是护短啊,你欧阳家兄弟两人都这般维护太子,到底是何用意!欧阳家为天玄效力的这百余年,是立了铁则的,只为皇上一人效力,绝不结党营私,怎么到了玄安王这,就要坏了规矩了!”
欧阳若寒最是容不得别人说他这个,眼见他要发火,冷紫宸立即开口道:“好了!如今是在讨论废帝究竟被何人所救,怎么越说越跑偏!”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大臣说道:“皇上,如今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此事是太子所为,如今赤瑜的五皇子进京不久,废帝就被人所救,而太子殿下又私下与其见过,所以目前太子嫌疑最大,臣建议皇上先将太子软禁,然后派人追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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