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石家庄，室外的温度已经可以让人觉得呼吸都带火气了，估计离井盖煎蛋也不远了。都说北京没有什么春天，这几年京津冀一体化之后，连带着气候也一体化了。上个月过来的时候还需要穿件长袖，这次再来的时候，已经热的连屋都不想出去了。
“亮子，下个月的项目运营计划表给客户发过去没？”我窝在酒店的沙发里，问正站在空调口下面不停掀衣服的亮子。“就让你出去买了条烟，你有这么热吗？”
“昨天就发给客户那边了，”亮子一边仰着头对着空调一边回我，“头儿，外面30多度诶，大中午的，您出去试试，热死了。”
“发过去了？客户签字确认没？”不理他的抱怨，我继续追问到。
“我下午打电话问一下，”亮子转头看着我问：“我让他们签字确认完之后发给您？”
“不用，”我摇了摇头，“发给你就行了，你现在是项目经理了，这些项目具体运营和文件备案，以后都是你的活。知道了吗？”
“嗯，谢谢头儿。”亮子点了点头。
“谢我干嘛？”我冲他挥了挥手，继续说到：“你进公司也快两年了，该升一升了。把烟给我。”
“还是得谢谢您，”亮子把烟拆开，递给我一包，把剩下的扔到桌子上，继续站在空调底下对着我说到：“申请表上没您的签字我也升不了啊。”
“少扯这些虚头巴脑的，”我拆开烟，摸了一根点上，继续对他说：“你也知道那表只是个形式而已。先干着吧，过两个月你写个调薪申请，拿来我签字。一步一步来，知道吗？”
“嗯，知道，”亮子看着我，一脸诚恳的说：“谢谢头儿。”
“别谢了，把活干好就行。”我冲他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示意他坐那，“别跟那站着吹了，一会感冒。”
“嗯。”
“小董他们接人还没回来呢？”我见亮子坐下，继续说到：“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到哪了。”
“嗯，”亮子摸出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小董的电话打过来了。
“喂，董儿，你们到哪了？”亮子接起电话问道，“哦，我在头儿这呢，你等一下啊。”转头问我：“头儿，小董他们刚回来，问是先来您这屋坐会还是直接去饭店？”
“先过来吧，”我说：“大家先简单认识一下，再去吃饭。”
“嗯，”亮子转头跟电话里说：“董儿，你们先来头儿这屋吧。”说完挂掉电话，站起身往门口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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