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刚才不都已经说出来了吗？”我懒懒的窝在沙发里，有些不太想说话，七点多了，实在是有点饿。
“我说了？哦，您是指暧昧是吧？”周亮有些明白的看着我，“她想把跟您关系定在私人交往上，而不是普通的商务合作关系？”
“嗯，”我点点头，“扇子这东西，本身就是个比较特殊的礼物，除了所谓的夏送凉之外，本身就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爱慕之情在里面。”
“哦，那她上次送您的那些红酒和茶叶，就是纯粹的商务礼品了？”周亮点点头，“所以您最后才都带回公司做人情了？”
“嗯，包括老刘送的那些茶叶，”我摸出烟盒，点了根烟，看了一眼周亮，示意他想抽的话自己拿，“我向来不收客户礼物的，合作顺利的时候大家你好我好的无所谓，但是合作一旦出问题，收的这些礼品很可能就会成为别人攻击你的借口，或者要挟你的把柄。”
“但是呢，有些时候不收又不行，”周亮接腔道：“所以您才会就算收了，也都拿回公司送给老板？”
“嗯，”我吐了个烟圈，“老孟其实也知道这些事情，只不过他从来不说而已，这些东西给他，也是在他面前表个态而已。”
“表什么态？”
“一切以公司利益为第一出发点，”我懒懒的说着，“顺便在他面前强调一下我的职业操守，我连客户的礼都不收，那我就肯定不会从客户这拿回扣或者费用之类的东西。”
“我们好像没有回扣能拿吧头儿？”周亮有些不屑的撇了撇嘴，“一直都是我们给人回扣的好吧。原则上我们都不插手他们具体运营环节的，上哪拿回扣去，还不如传媒公司呢，他们好歹还能从媒介那边拿点好处什么的。”
“嗯，这种不要脸的态度一定要保持，”我笑着看了周亮一眼，“记住以后不管见到谁，你都这么说。”
“嘿嘿，”周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头儿，我就当您是在夸我了。”
“我就是在夸你，”我伸出食指摇了摇，“有些事情，就算别人知道了，但是没有亲眼看见的话，也没有任何意义，知道吗？”
“知道，所谓捉贼拿赃嘛。”
“就不能换个词？”我白了周亮一眼，“你是不是还想说捉奸成双？你真当你们在下面干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啊？”
“呃，头儿……”
“行了，别吞吞吐吐的，”我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无视周亮有些窘迫的表情，继续说到：“这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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