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后来不是也开始配合了吗？”彭博抬起头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我说到：“而且他们家的服务费，一向给的是挺痛快的。”
“是，服务费是给的挺痛快的，但是做起事来，处处都是不痛快，”我没好气的继续说到：“至于你说的配合，那是他们家集团的董事长最后都看不下去了，才站出来强令他们总经理去执行的。而且就算这样，他们家老赵也一直是有些阳奉阴违的，拿着行外人的经验来指导行内人干活。不是说我对老赵有什么偏见，也不是说我对职业女性有什么看法，而是像老赵这样的，本身就有点优柔寡断，再加上生理期和更年期碰在一起，你忘了多少次商定好的方案，转过天她就不认账了？”
“头儿，我一直挺好奇一件事的，”胡勇在一边插话到：“您当时干嘛不建议他们家董事长把老赵给换了啊？我记得有一次聚餐的时候，老李都跟您说过老赵这个人并不是一个很合格的职业经理人。”
“我怎么建议？”我没好气的白了胡勇一眼，“老赵是他们家董事长自己请过来的，听说是他们集团一个什么股东介绍的，然后董事长亲自去给挖过来的，这种情况你要我怎么建议？先不说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利益关系在里面，就说董事长真的把老赵给换了，这不等于让他们董事长自己打自己脸吗？这种话你让我怎么去说？”
“那这口气您就这么咽了啊？我记得您当时好像也被气的不轻。”
“不咽能怎么办？我横不能直接直接对着老赵开骂吧？”我说着扫了一眼面前的众人，继续道：“一切以项目为先，一切以公司利益为先，就像博子刚才说到那句话，他们家气人归气人，但是服务费一向给的是挺痛快的，四笔款，每次都是季度一开始就直接打到公司账上了。”
“您真的没什么反应？”周亮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我问道：“这不像您作风啊？”
“我能有什么反应？客户虐我千百遍，我待客户如初恋这句话没听过？”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完事抱着杯子说到：“该我做的我做了，不该我做的我也做了，老赵自己去给自己找不痛快，那能怪的了谁去？”
“头儿，您是不是又挖坑了？”彭博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到：“年前我从XT那边回来的时候，听他们家底下的人跟我说，整个集团好像多多少少都对老赵有了些意见。”
“哦？谁跟你说的？”
“贺明。”
“谁？”
“贺明，”彭博又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可能是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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