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喜贵他们俩起来吃过早饭,匆匆上班走了。
王金娣带着孩子们到外面玩去了。
田凤英收拾完了屋子,喂完了猪,习惯地坐到了炕上准备纺石棉。
王金娣这时从外面回来了。
王金娣进来就对田凤英说,“姑,俺刚才从新搬来那家门前路过,看到他们院子里静悄悄的,屋子里也静悄悄的。看他们院子里门也没关,俺进院扒窗户一看,屋里连个人影都没有,是出去了?可是他们连房门也没锁,你说怪不怪?”
田凤英开始摇起了纺车,信口说了一句:“兴许是屋里没啥东西,不怕人偷呗。”
王金娣目光深邃地说:“那可不好说。这些日子戏匣子里老广播,说有些逃亡地主﹑坏分子藏匿在城里,危害人民的安全,俺觉得他们很可疑。”
田凤英把纺车停住了,“你可别吓唬俺们,哪有那么多的坏人?要是那样的话,俺可不敢让孩子们到外面玩去了。”
田凤英说着就要下地,去喊孩子们回来。
王金娣看到田凤英下了地,她跟着姑姑一起出了屋。
路过斜对门的小院门前,田凤英也莫名地产生了好奇心,“他们家屋里没人,又没什么东西,咱们俩再扒窗看看。”
王金娣紧随着姑姑走进了小院。
田凤英扒窗一看,真像王金娣说的那样,屋里真没啥东西。她看了一眼炕上,炕上怎么连床被褥也没有啊?他们昨夜是怎么睡的觉啊。
田凤英忍不住打开了房门,走进了屋里。王金娣想喊住姑姑,可已经来不及了,她紧张地站在门前,生怕别人看到。
她小声地招呼着田凤英,“姑,你快点出来吧,让别人看见了不好。”
田凤英的心思都放在屋里的那铺炕上了,咋能听得到王金娣的召唤呢。
她来到炕前,用手摸了一把炕头的炕面,拔凉拔凉的,这样的凉炕咋能住人呢?何况炕上连床被褥都没有。
田凤英从屋里出来了,她随手把屋门关上。
田凤英一脸疑惑地问王金娣,“他们两口子搬来,连床被褥都没有吗?”
“有被褥啊,俺昨天看见了。”王金娣证实道。
田凤英说:“哪有啊?不光是没有被褥,连炕都没烧,他们昨天夜里怎么住的人啊?”
“是吗?俺再去看看。”王金娣没敢进屋,扒着玻璃向着屋里看了看,她吃惊地说,“怪事啊,被褥怎么会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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