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太太压低了嗓音,小声问严德民:“她咋还得了这个病呢?打人不?”
严德民心情不快地说:“还不是整天没事瞎琢磨,胡思乱想出来的病。一阵好一阵坏的,每天给她吃药,让她睡着就不闹了。”
老高太太凑近到严德民的耳根,小声说:“大兄弟,不是我说话不好听,家里有这样的人,把你的姑娘都耽误了。你的姑娘长得多漂亮啊,为啥到现在还没出阁啊?还不是受她的影响了。”
严德民不高兴地说,“没你说的那么邪乎,是我没给姑娘找,她虚岁才二十,不急。”
老高太太忍不住放开了声音,“姑娘都二十了还不急呢?当妈的那是有病了,要是没病也该急出病来了。现在不抓紧,过两年更不好找了,将来只能找二婚的了,你这个爹是咋当的啊!这话当姑娘的咋跟你说啊?这是今天遇到了我,也是我爱管闲事,这才跑到你们家来胡乱说说。”
严德民可不敢这样贬低老高太太,“老大嫂说的也是,你哪是爱管闲事﹑胡乱说说啊,这是在帮我的大忙呢。实不相瞒,半年前我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没有明说,我把邻居家的保华收为徒弟就有这个意思。可是半年过去了,没看出来他们有什么变化,我这个当父亲的能说什么。今天你来了,来的可是太及时了,我姑娘的事就托付给你了。”
严德民看出来老高太太是保媒拉纤的人物,趁机将姑娘的终身大事交给了她。
“你姑娘今年虚岁二十了,你的徒弟多大了?”老高太太想从严德民这里知道点保华的情况。
严德民的意思是保华的状况不必了解了,他早就看中了。敷衍道,“估计他们上下差不了多少,你过去一问就知道了。”
老高太太见问不出来,只好说:“好吧,今天太晚了,我明天过去问问你徒弟的父母吧。大兄弟,光顾着唠嗑,我都忘了问你们家姓什么,你姑娘叫什么了。你说我到了那边,怎么开口说话啊。”
严德民知道,去给人家保媒,连人家姓什么都不知道,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严德民这才说出了自己的姓氏与姑娘的姓名,把徒弟的姓名也告诉给了她,“我姓严,我姑娘叫严霜,我的徒弟叫田保华。”
“看你给孩子起的名,多冷啊。好了,我知道他们俩的姓名就行了,你说多了我也记不住。我也该回去了。”老高太太说着站起身来,要开门回去。
严德民抢先一步把房门打开,嘴里跟老高太太客气着,“有空就过来,这个忙不会让老大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