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保华过来了。
严德民告诉保华:“你在家修钟吧,今天我去北行。你在家先把昨天答应人家的那个钟修好,明天我去北行卖钟好带过去。”
保华答应了一声,修钟去了。
严德民背上几个钟去北行了。
保华在台案上把昨天带回来的那个钟拆开,把发条盒打开,发现发条并没有断,只是固定发条的铆钉掉了。他把铆钉砸了砸,又把发条固定好。
保华把钟表重新组装起来,上好弦让它走起来,看它还有什么别的毛病没有。
雪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看到保华把钟修理好了,她奉承了保华两句,“你现在也行了,也成大拿了,赶上我的老爸了。”
这话保华可不敢接受,他认真地说,“可别那么说,俺才刚会几天,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学无止境啊。”
霜儿也过来了,说雪儿“你别影响人家修钟,修理不上找你啊?”
雪儿可不怕姐姐,“来不来你就向着他了,我去告诉爸,哪天让爸把你嫁给他得了。”
霜儿听了,小脸顿时绯红,“你个死丫头片子,什么话你都敢说,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霜儿嘴里虽然这样说着妹妹,可她的心里还是挺愿意听的。
不过,她看到保华那里没有什么反应的表情,她的心里又凉了半截。
保华还在思念着二丫吗?人都已经死去半年了,他还没从里面自拔出来吗?看他对爱情这样专注,他真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可是二丫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一意固执下去是会做病的。
霜儿知道,自己这是单相思,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可是她心里对保华那份执着的爱,让她始终不忍放弃。
霜儿想,不管保华能不能接受她,她都要关心爱护保华,全当做大姐姐对小弟弟的一份关爱吧。
“保华,昨天你去北行呆了一天,感觉怎么样?”霜儿一回也没去过北行,她想知道北行在保华的眼里是个什么样。尽管爸爸﹑妹妹都熟悉北行,可她从来没问过他们。
保华说:“没去过北行时,觉得北行挺神秘。昨天去了一次俺就知道了,它就是个交易大市场。想挣钱的到哪里去淘金,有需求的到那里去淘宝。
霜儿让保华解释一下,“什么淘金﹑淘宝啊,我听了还是没有印象,你说的详细点。”
“像师傅和俺到哪里就是淘金去了,那里五花八门干什么的都有,咱们都想在那里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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