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喜贵搭乘王二家的马车进了县城,他在县城里找了间规模不大的当铺,心情忐忑地走了进去。
他之所以不去大点的当铺,是怕大当铺蒙他这个乡下人。
刘喜贵把戒子往高过头顶的柜台上一放,便听到了柜台上有人发出了没睡醒的声音:“破旧圈指一枚,想当多少?”
“到你这怎么成了破旧的了?三块大洋。”刘喜贵说道。
“不值!顶多给你一块。”柜台里的人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一两金子还值四十大洋呢,这戒子起码也有一钱多。”刘喜贵根据行情争辩道,但显然很苍白无力。
“这里不是市场,没人与你讨价还价,不当就走。”柜台里发出了武断的声音。
“俺要是死当呢?”刘喜贵使出了自己的杀手锏。
“死当活当还不是一回事,到日子你还能来取吗?按死当算,开活当票,这可以了吧。”柜台里的这句话,彻底让他灰了心。是啊,自己就是拿它来换钱的,没想将来取回它。
平时,人们看到有些人花钱如流水,毫不心疼在意。都会说,这人的钱不是好道来的。因为这不是他的血汗钱。
刘喜贵虽然是个本分人,平时也知道节省,但这枚戒子与他没有感情,只是他的一次意外所得。他想了想,若是把这枚戒指换了一块大洋,这块大洋可是能买一条牛腿的啊。
当戴着老花镜的司柜,见到刘喜贵拿着一枚大洋走出了当铺时,他乐得屁颠屁颠的来到了掌柜的面前,为自己表功。
他摇头晃脑地说道:“老掌柜,该着咱们铺子今天发笔小财。这个傻冒愣是不懂事,就是把这个金镏子砸碎了,它也是块金子啊,竟让俺一个大洋就把他打发走了。”
掌柜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便宜没好货,好货不便宜。谁会把便宜给别人?不会又是假货吧,你敢保证没看走眼?”
“怎么会呢,这个镏子的成色好着呢,俺接到手里就掂出来了,你自己过过目就知道了。”司柜把戒子递给掌柜的。
掌柜的把金戒子接过来,用手掂了掂,“嗯,不错。”
司柜听了兴奋的不得了,今天自己这事办得多露脸!
掌柜的取过来放大镜,对着戒子里圈看了看,掌柜的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了。“今天你这活干的,心太粗了!你还记得那个卖镏子的人长什么模样吗?”
司柜知道情况不好,但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惶恐地说道:“柜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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