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坐上了大道边上的吉普车,眨眼的工夫便来到了县城。按照刘喜贵的指引,他们来到了一处小当铺前。
三个人直接来到了当铺的后面屋。掌柜的以为,来者是找他谈公私合营的政府工作人员,忙殷勤地给他们让座上茶。
“你不必忙乎了,我们是来取东西的,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老公安说着,将当票拿了出来。
老掌柜见了,心想:他们不是来找我谈公私个营的?怎么到店铺后面赎起当来了?掌柜的经多识广,他接过当票,不露声色地说道:“前面有人处理,具体业务俺不便于插手。”
老公安给他亮出证件,“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有一桩案子牵扯到了你们,这是你们出具的当票,我们要把东西拿走。”
俺牵扯到了什么案子啊?掌柜的脑袋一下子就大了。他大声喊来了司柜,把老公安手里的当票接过来,拿给司柜看。
老司柜已经老得快走不动道了,他眼下还没有离开这里。他估计,自己老成了这个样子,公私合营后也不会再用他了。
老司柜挪挪蹭蹭,费劲地来到老掌柜的面前,两手颤抖地接过了那张当票。他擦了擦,老花眼镜镜框里那两片混浊的镜片。把当票仔细地看了又看,“呀!老掌柜,这就是那枚,让人欢喜让人忧的金戒子当票啊!是谁要来赎取它啊?”
老掌柜沮丧地说:“赎取什么啊?这枚戒子牵扯到案子了,你快去把它拿来,交给这位公安局的同志吧。”
“老掌柜,你忘了?当时你就把它一锤子砸扁了,扔到碎金银盒子里了。”司柜的年纪虽然大了,记忆力还真不错。
“是吗?俺怎么不记得了。”老掌柜把金银盒子拿了过来,在里面翻了翻,果然在盒子底下,找到了那枚砸扁了的金戒子。
当老掌柜把这枚砸扁的金戒子递到老公安的手里时,老公安问刘喜贵,“这是你交给他们的那枚金戒子吗?”
刘喜贵看到金戒子被砸得扁扁的,已经辨认不出来了,“这个样子俺也认不出来了,俺交给他们时是好好的啊。”
老公安问老掌柜:“好好的金戒子,你为什么要把它砸扁了啊?人家来赎当,你怎么还给人家啊。”
老掌柜说:“当时,俺们就认为没有人会赎它了。在那时,俺们抓住或提供这枚戒子的持有人,俺们就可以获得一千个大洋。老司柜没看仔细,放走了人,俺们不但得不到大洋,反而会因此倒霉。因为金戒子里圈印有县长夫人的名字,俺们怕惹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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