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英感觉到这句话自己说得有点过分了,她马上把话又拉了回来,“常言还说过,个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呢?你咋不说呢。凡事不要想得那么多,不要管得那么宽,这样对谁都好,你说是不是?”
刘喜贵说:“事情不像你说的那样,俺觉得她们妯娌俩的肚子里没憋着什么好屁,咱们还是要防备着她们点。”
“怎么防啊?你给俺说出具体的道道来。”田凤英无意间又把刘喜贵的嘴堵上了。
见到刘喜贵又没话可说了,田凤英说:“俺明白你的意思,可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你不能整天不睡觉吧?该干啥干啥,俺就不相信了,她们妯娌俩还敢杀人放火不成。”
“算了,算了,俺不跟你唠了,俺是唠不过你。”刘喜贵不耐烦地起身出了家门,到外面转悠去了。
眼见着天黑了,刘喜贵才返回到家中。见到屋里没有亮,刘喜贵知道他们都早早睡下了。
刘喜贵进屋把房门插上,摸黑上了炕,把衣服一脱,倒头就睡。
隔壁的大嘞嘞﹑小喇叭可没有睡觉,她们俩在耐心地等待着那个让她们兴奋的时刻。
她们知道,时间早了,刘喜贵两口子摸黑躺在炕上唠嗑,会早早发现着火。而且,邻里们还都没睡下,大家会及时地跑来帮着救火,刚着起来的火很快就会被扑灭,达不到她们预想的结果。
她们把放火的时间定在了午夜时分。她们认为,这样,不但会把事情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大火烧起来,定会搞得谁都措手不及,起码把刘喜贵家的房子烧得一蹋糊涂,没准还会烧死他们几口子。
夜深了,小喇叭开门到院里转了转,又鸟悄地回到了大嘞嘞的东屋。
“外面乌墨黑的,倒是不错,就是风不太大”小喇叭回来向大嘞嘞汇报。
“没听说过吗?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只可惜风小了点。”大嘞嘞有些惋惜地说道。
小喇叭俏皮地说道:“你不是能借东风吗?使出你的本事来啊!”
“俺是想有那本事,可惜俺不是诸葛亮啊!”说到这里,大嘞嘞忽然问道:“外面刮的是什么风?”
“开春自然刮的是东南风了。”小喇叭顺口说道。
“太好了,老天爷也在帮助咱们啊。”大嘞嘞高兴地说道。
“咱们啥时候动手啊?差不多了吧?”小喇叭问大嘞嘞。
“是差不多了。俺这就把香点着。”大嘞嘞蹲下身来,在炕沿下“哧啦”划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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