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出了饭店,在去往存车处的路上,他们看到有两个人蹲在路旁正呕呢。刘喜贵不看就知道,是自己的人喝多了,出外见着风吐了。
他和张兴国上前,一人搀扶着一个来到了存车处。
郭勋交了两角钱存车费,大家把车都推了出来。
张兴国发愁了。除了两个呕吐的,其他几位也是东倒西歪的,路都走不直溜了。他们还咋往单位送车呢?
刘喜贵把醉酒的工友扶到车上坐下,对张兴国说:“先把车送回单位,把几个醉得厉害的,送咱家眯上半天醒醒酒。”
张兴国愁的就是这个,“人都这样了,他们还咋往回送车啊?”
刘喜贵小声告诉他:“这就是俺不让你喝酒的原因啊。你让他们拉着自己的车,依次坐到别人的车上,醉得厉害的用绳子把车把绑在他身上,你拉几个,俺拉几个就回去了。”
张兴国把这些人分成两组,告诉他们怎么坐车。
郭勋舌头发硬还说呢,“别看我舌头发硬,我可没喝醉,谁走不了我拉着他。”
单福财也跟着吵吵,“我也没醉,谁喝多了坐我的车。”
既然这样,张兴国把人们分成了四组,每组俩三辆车子连接在一起,这样他们一溜长龙向北行方向走去……
把车送回单位了。两个喝醉的说什么也不去刘喜贵家,坚持要回自己家,刘喜贵和几个没喝多的,只好把他们俩一路护送到了家中。
等到刘喜贵和张兴国回到家里的时候,天已经都黑了。
“什么活非要干到天黑啊?你们不知道孩子今天满月吗?”他们俩一进门,就遭到了田凤英一顿数落。
刘喜贵没曾想,家里人都在等他们呢,“你们等着咱俩回来还没吃呢?快吃吧,咱俩下午已经喝过一顿满月酒了。”
“你们喝的谁的满月酒啊?”王金娣抱着孩子问了一句。
张兴国说:“那还有谁的?当然是咱家孩子的满月酒了。”
“你们在哪喝的啊?都有谁啊?”王金娣又问了一句。
张兴国兴奋地说:“自然是咱们小队那十来个人了。喝酒那地方可气派了,档次可高了,平常咱们想都不敢想,叫啥名俺可没记住。”
王金娣觉得奇怪了,“那得花多少钱啊?俺也没给你带多少钱啊。”
张兴国只说了三个字,“没要钱。”
王金娣惊呼了起来,“没要钱?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你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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