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华说:“俺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俺是问你,这一个礼拜钟走的没什么毛病吧,是不是你上弦后才不走的?”
此人点头承认,“啊,是啊。这一个礼拜钟走的是没毛病。”他接着又说,“可是我一上弦,钟就不走了,这不是钟的事吗,我不该来找你们吗?”
保华告诉他,“是钟的事,可不是我们的事。是你用力太大,把钟条拧断了,你知道吗?”
“上弦时,我是听到哗啦一声,接着钟慢慢就停了。听你这样一说,是我把钟条拧断了?”知道这事怨谁了,他不再理直气壮了。他跟保华商量道:“你们能修好吗?”
“能是能,可是这里没有工具,要带回家去修。这样吧,修好你给八块钱,你想不想修?”保华说了一个价钱,问他是否同意。
这人当时就同意了,“想修啊,家里没钟咋行呢?”
保华听他这样一说,以为他家离不开钟,“你要是怕家里没钟看,你从这里拿回去一个,过两天钟修好了再换回来。”
“不用了,来回倒腾费那个事干啥。”他倒嫌起麻烦来了。他又说,“你得给我个凭证啊,过两天我拿啥来取钟啊?”
这个要求不过份,保华说,“俺可以给你开个凭证。”
保华客气地向旁边卖笔墨纸张的老人家打了个招呼,“老先生,打扰您了。有没有废旧的纸张给俺一小块,俺给这位顾客开个凭据。”
老人家见保华彬彬有礼,给他找来一张包装纸,又把笔墨递给了他。
保华刷刷点点将修钟凭据写就,递给了那人。那人转身走了。
保华将笔墨还给老先生,对他表示感谢。
老先生看到了保华书写的字迹,心中很是欣赏。问他一句,“后生何处高就啊?”
保华说:“俺不是在这卖钟嘛,往日里在这卖钟的是俺师傅。”
老先生连呼,“屈才了,屈才了。”接着他探询道:“什么时候你给我写几个字,让我卖卖看,卖得钱来分你一半,你看如何?”
保华看出来老先生是个文化人,恭敬地回答他:“老先生不必这样客气,刚才您还帮俺了呢,您想写些什么字,俺帮您写上几个。无所谓的。”
保华拿过大笔来,饱蘸浓墨在红字上写了几个福字,又写了几张招财进宝,抄写了几副对联。
这可把老先生高兴坏了,对保华的书法赞不绝口。
保华这里刚停下笔来,又有人抱着钟过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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