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华返回到师傅家中,便发现霜儿的一双眼睛在不住地盯着他看。
保华问霜儿,“你这是咋了?干什么老这么盯着俺看?”
霜儿头几天就从干娘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对门近日要给保华介绍对象。虽然这个主意是她出的,可在她的心里也是翻腾了好一阵子,说不出来是种什么滋味,对门一把保华招唤过去,她已经知道了八九不离十。
霜儿正在合计着怎样开口问保华,她的两个眼睛一刻不离地向着保华的脸上看,不想却被保华发现,先问起她来了。
“我没问你,你却先问起我来了。你过去帮人家修钟,钟修得咋样了?”霜儿好像似很随便地问了他一句。
“只是简单地看了看,眼时没看出什么毛病,估计是走的时间长了,该擦油泥了。”保华拆开了钟表,淡淡地说道。
霜儿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对门新搬来,我还没与他们家的人说过话呢,他们家里什么情况,净有啥人啊?”
“是个跟咱们不一样的人家,看状况挺有钱。他们家的孩子都上学了。赶巧,俺过去时,她们屋里来了两个十八九岁的姑娘,说是来给厂长取钥匙。孙姨没找到,让她们俩回去了。”保华头也没抬地修着钟表,对霜儿说道。
霜儿的心里有数,知道这两个姑娘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对门屋里,取钥匙就是个借口。
“这两个姑娘长得咋样啊?不会是人家给你介绍的对象吧?”霜儿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其实这事保华也想过,听霜儿把话点破,他赶紧进行掩饰,“别瞎说,怎么可能呢?谁会看上一个修钟表的徒工呢。”
“怎么不可能,没准你娘早和对门大姨说好了,找个机会让你们在大姨家见个面呢。”霜儿见他紧张了,趁机进一步把话挑明。
“俺可没那心思,娘也从没对俺说起过。”保华低着头假装在那里修理钟表,语音不高地蔫蔫说道。
霜儿颇有预料地对他说:“晚上回家,你娘就会问你了。”
“娘说了也是白说。”保华说完这句话,便开始目不转睛地在那里鼓捣起钟表来了,不再说话了。
霜儿见此情景便不再追问他了。
晚上,保华回到家中,像往常一样,吃过了晚饭就想去睡觉。
田凤英喊住了他:“挺大的小伙子,吃完饭就睡。娘有话要跟你说。”
保华只好磨身下地,跟娘来到了外屋。
刘喜贵察觉出了异常,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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