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娣和田凤英进屋去了,刘喜贵在院子里打起草绳来。
他们刚才说的这些话,都被娇娇在她的院子里听到了。娇娇心里生气地想,你们这家人也太不够意思了,整天就合计着整人,看看咱们谁能整得过谁!
第二天,田凤英把纺好的石棉摆放到挎筐里,她挎着挎筐出了家门,临走时还没忘了嘱咐刘喜贵,“别光顾着干活,照看着点院子里的猪崽子。”
刘喜贵头也不抬地说了一句:“没人开门,它们能跑哪去?你把门关严就行了。”
田凤英在居委会里见到了戴金凤。
戴金凤见到田凤英挎来满满一篮子纺好的石棉,表扬她说:“你真是太能干了!你真是我们委里的状元。你爱人打草绳这两天熟练些了吧。”
田凤英的脸“腾”地就红了,她不好意思地说:“爱人?你说的是咱家老爷们吧?你可别这么叫了,让人听了多肉麻啊。俺可不敢管俺家那口子叫爱人。”
戴金凤说:“你的脑筋太陈旧了,还赶不上婶子我呢。你不爱你丈夫,为什么还要跟他结婚呢?他是你的爱人有错吗?夫妻间互称爱人,在社会上很普遍。在大街上遇到人还称同志呢。虽然这只是一种称呼,可是新社会已经赋予了它新的含义。你刚从乡下来,还有些不适应,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慢慢就会追赶上时代的步伐了。”
田凤英觉得很新奇,“我们之间也可以互相称同志吗?”
“怎么不可以?我们都有共同的志向嘛,田凤英同志。”委主任当即就这样称呼了她一句。
田凤英也激动地这样称呼委主任,“戴金凤同志!”
戴金凤立刻答应了她一声,“哎!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之间更亲近了。”
田凤英兴奋地点了点头,她觉得自己与戴金凤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田凤英想起了,出来前就准备要对戴金凤说的话,她这时便毫无保留地向戴金凤吐露了出来。
“戴金凤同志,有件事俺不知道该咋说。现在流行的恋爱自由,婚姻自主,妇女地位提高了,是不是俺们妇女愿意跟谁就跟谁,没人敢管俺们了?”田凤英按照自己的理解问戴金凤。
“谁告诉你的?首先我要向你说明,这不是流行,恋爱自由,婚姻自主,这是咱们国家法律明文规定的。妇女地位提高了,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可以胡搞乱搞,所有共和国公民也是有法律约束的,田凤英同志,你怎么会突然考虑到这个问题呢?你是不是心里有些什么想法?”戴金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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