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贵回到自家的院子里,看到保华和他弟弟卫华,在动手清理房子里的东西,他们已经把锅台清理出来了,中华和老疙瘩爱华站在旁边看他们干活。
“你娘呢?”刘喜贵问孩子们。
保华见到爹回来了,他放下手里的活,直起腰来说了句:“找邻居借粮食去了。”
没等刘喜贵说话,他身后不远处响起了田凤英说话的声音,“磨好的米面都烧了,不借点吃什么?现去磨,那得啥时候才能吃上饭啊?”
刘喜贵紧走两步,接过妻子背着的粮食口袋,把它放到新搭起的窝棚边。
他又下到地窖里,去取些萝卜或者白菜,准备贴锅饼子炖点菜。
妻子来到刚清理出来的锅灶前,开始刷锅准备做饭。
“呦,这是咋啦!一宿的工夫就房倒屋塌了?”忽然,一个尖尖的女人声音传了过来。
田凤英抬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保华订亲的未来亲家母,她的身旁站着表情严肃的未来亲家余常水。
田凤英赶紧放下手里刷锅的刷帚,热情地与他们寒暄了起来,“呀!是贵客到了,快请到屋.……”说到这里,她打了一下锛,她意识到了自己话语用的不准确,“快请到窝棚边上坐吧。”
余常水夫妻接过田凤英递过来的小板凳,在窝棚前坐了下来。
刘喜贵这时钻出了菜窖,他的一只手里拎着两个萝卜,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棵发了芽的白菜。他想用萝卜做汤,用白菜拌点凉菜。
看到坐在窝棚前的两个未来亲家,他打了声招呼:“大哥大嫂过来了!一起吃点家常饭吧。”
两个人不得已地咧了咧嘴,没有发出声来。
刘喜贵来到他们面前,一时没找到凳子,便就势蹲在了地上。他抱歉地说道:“真没办法,暂时只能屈尊两位了。
余常水这时开口说话了:“暂时?你这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刘喜贵啊,老早就有人说你们家的位置风水不好。俺当时只当是耳边风,现在俺可是看明白了,你们家将来还不一定要出什么大事呢。”
刘喜贵已经知道,未来的亲家开始担心些什么了,他爽朗地说道:“俺们别信那些个传言,那都是迷信,骗人的。”
余常水可不听他的,“俺是个念过几年书的人,多少算有点文化,还不至于那么愚昧。但有些东西,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开始的时候,那盒首饰引起的风波,好歹总算是过去了。可是近日来,接二连三发生的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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