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淡的对孟非凡说道:“你也是时候开始单干了。”
夜晚,孟非凡坚持要开车回市中心。
厉修远自然是不会开口挽留的,阿方斯倒是说了许多夜深露重,地面潮湿不安全,留下来过夜之类的话。
孟非凡最后看了一眼冷酷的男子,只说了一句:“不了,佳人有约。”
孟非凡一路开着车,从法朗寺往高速路上的小路压根没有路灯,一路上除了车前的灯没有任何的光亮。
房子都在林子的另一端,周围连一户人家都没有。
就在这漆黑的夜色中穿行,孟非凡一遍遍的回想厉修远说的话,还有他冷漠的眼神。
“我替你做了多少事?你现在说抛弃就抛弃我了是不是?!”
男子胡乱捶打着方向盘,很快,一声声尖锐的汽车鸣笛声,将深夜熟睡的鸟儿都惊得从自家的小窝飞了出去。
剩下阿方斯和厉修远,阿方斯一向是个心思细腻的人。
孟非凡走的时候那副期待又怨气腾腾的样子他自然看得出来。
便小心翼翼的问道:“厉修远,你让孟非凡自己出去做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厉修远正喝着底下的人泡的一壶茶,毕竟在爷爷的耳濡目染之下,厉修远是戒不了喝茶的习惯了。
厉修远一边用木制的茶盖撇了撇杯中的绿叶,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非凡他有做生意的能力,只是不自信罢了,正好趁这个机会,让他自己锻炼锻炼。”
阿方斯闻言,这才会心的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不然你以为是怎样?”
阿方斯那样小心翼翼的询问,厉修远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你总是喜欢把自己的心情藏起来,这可真不是一个很好的习惯。”阿方斯评价说道。
看厉修远喝茶喝的正香,阿方斯也试着端起一杯热茶尝了一口。
阿方斯不喜欢苦涩的东西,他一向觉得茶叶有苦涩的感觉。
这一口喝下去果真还是记忆中那股苦涩的味道,又十分的烫口,他很快把木杯子给嫌弃的放了回去。
就在这时,花腰婆婆敲门进来了。
在夫人身边伺候和小玲同住一间屋子的人正是花腰婆婆,按照厉修远的吩咐,花腰婆婆要每天汇报夫人的状况。
“沃炎大师说,夫人用了药浴以后,容易出现身体发热的症状,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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