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就说!我现在没这个耐心听你兜圈子!”上官仪望着上官婉儿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气恼的恨不得直接扇她巴掌。
“是是,我在想,这事会不会是越小言那个女人做的,就为了挑拨你和修远少爷之间的关系,否则谁会这么无聊,专门找人报了赵雅慧的名字。”
经上官婉儿这么一提,上官仪的眼眸瞬间亮了起来。
“对了,那女人和赵雅慧还有点儿仇怨呢!”
上官仪很快惊得站了起来:“好一个一箭双雕的毒计谋!看来我之前倒是小瞧了这个女人了!”
既这么说着,上官婉儿望着上官仪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赶忙附和着说道:“是了,能搞定修远少爷的女人,哪里会有什么好货色呢!”
上官仪那天生的妩媚自眼波间流转,即使是眼睛里流露出狠毒了一个人的目光,却仍旧自有一副妖娆之态。
“是了,贱女人,别的没有,坏水倒是装了满肚子!”
上官仪怒得跳下了床来,又将自己手边够得着的一个东西举起来用力的往墙上一摔,上官婉儿熟知上官仪的脾气倒是没有被吓到,泰然自若的往远处些的地儿一坐。
只听得上官仪怒火中烧大声说道:“让她使坏吧!也没有她笑的几天了!”
门外,翁溪遥听着这些话,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有些话她也不好明劝自家的女儿。
不管是那越小言故意使坏还是别的,重点在于那男人的心思就不在自己的心上,说这些又有何用呢?
说起这些来,翁溪遥便想到自己的那一岔。
这几天倒是放心不下上官仪的事情,抽不了空闲出去。
好在上官雪华那边也没再去见那个贱女人了,翁溪遥想着,这么多年不见了,要是得了空,倒还是要屈尊降贵去见见那边窑子里的女人!
等上官婉儿从上官仪处出来,便给王白芷打电话:“那几个运货的那边不必调查了。”
“不是说要找到是谁嫁祸给仪儿的吗?”按照上官仪的脾气,是铁定要找出那几个企图混进山庄的人到底是谁派过去的,怎么就不用彻查了?
上官婉儿言语中满是傲气:“我说让不用查了便代表的是仪儿姐姐的意思,这事情不明白着就是越小言那贱女人做的吗?
那天仪儿姐姐找赵雅慧在聚会上羞辱她,哪个傻子会这样任人宰割?自然会使出这种溅招!”
“可是……”
“行了,我还有事,就这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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