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动弹不得,也没办法爬到角落里去。
害怕极了,绝望极了,如世界末日一般。
那把刀便抵在她的小腹上,李玉棉仿佛又感觉到那刀插入皮肤将血肉生生割开的痛感。
现在,那把刀就抵在同样的一块地方,黑色的紧身连衣裙布料底下,还有着一道又宽又长的疤痕。
“是不是很神奇?都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呢,我是在哪儿捅了你一刀。
不止如此,我连当时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我都记得呢!”
翁溪遥这么说着的时候,李玉棉咬着牙抖动着下巴,逐渐变得激动了起来。
“你这个疯女人!”
“你才知道吗?”
“啊!”
翁溪遥大叫着,便直接在李玉棉的脸上割了一刀。
“砰”的一声,李玉棉站了起来,撞得桌上的东西响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将翁溪遥给推了出去。
翁溪遥踉跄着撞上桌子,却用双手给支撑住,那把刀“咣”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
翁溪遥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贱女人!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永远不要企图让我的日子不好过,否则的话,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就因为他来找过我一次?”虽然李玉棉一向知道翁溪遥的嫉妒心十分可怕,但是她可怕到了这种地步,还是超乎李玉棉的想象。
翁溪遥恶狠狠的看着她,看着这个导致自己人生中唯一的败笔的女人。
“我恨你,我就是见不得你好,明白吗?
是你,是你让我翁溪遥成为别人的笑柄,害我受到丈夫的冷落,让我不能得到他完整的爱!所以我不能原谅!”
翁溪遥望着李玉棉,恨不得将她掐死在自己的眼神之中,每一句话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恨意。
即使这么多年没见了,还是恨,还是恨!
翁溪遥出来之前,万龙一直站在门口,只可惜金玫瑰娱乐城的包厢隔音效果实在太好了。
三楼招待贵宾的包厢里一向不设有室内监控,以至于现在他完全不知道里头的情形。
翁溪遥打开门的时候,顺着开敞的门能够看到里头的情形,李玉棉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佝偻着纤细的脊背。
翁溪遥一出来便对兰叔说道:“走吧!”
那时万龙便那样死死的瞪着她,恨不得当众将这个女人给撕碎。
翁溪遥倒是完全不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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