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站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脸上的肌肉抖了抖:额……是这样的吗?他怎么觉得总裁的意思就是放过了他们的意思呢?
“为了留在厉家,彻底为总裁效力,我们要按照总裁说的做,惩罚的事情,自己看着办!对厉家有多少的忠心,惩罚就相应的程度!”阿豹毅然决然的说道。
等一伙人严肃的讨论完到底是该嘣自己一枪还是砍自己一刀之后,宁安都有些相信事情的确是这么回事了,在他们想起还有自己这么一号人物之前,宁安赶忙溜走了。
厉修远很快出院了,他不喜欢医院的味道,而且医院的病号服也极其没有品位。
躺在黑色套房的黑色宽敞大床上,厉修远正思考着昨天错过的某人的生日该怎么弥补,不久之前法国艺术展厅遇上暴徒袭击的事情已经被家里的人知道了,爷爷一通电话命令马上回去。
看来,补过生日的事情要等回到衍州城再进行了。
没多久,阿方斯被带到厉修远的总统套房,听到门铃声,厉修远才刚刚打开屏幕便传来阿方斯鬼哭狼嚎的声音:“啊呜啊呜!啊呜呀……”
厉修远下意识的偏过了头去,立马捂住自己的耳朵,这才按了按钮打开房间的大门。
“总裁,阿方斯他……”宁安站在门口,话还没有说完,只见阿方斯如一条泥鳅一般滑动到了最近一块的沙发上,然后软趴趴的倒了下去。
呜咽的声音滔滔不止,压根儿就没有停下来过。
厉修远只觉得头疼,宁安是同款的头疼无奈之色,担忧的看向厉修远。
厉修远微微抬起左胳膊想要摆摆手,忽发现那是一条缠着纱布受伤的手,剧痛差点儿让厉修远没绷住面部肌肉。
表面淡定的缓缓将左手放下,紧接着举起自己的右手摆了摆,示意宁安先出去。
宁安倒是没有迟疑,生怕厉修远秋后算账,赶忙退了出去。
厉修远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有露出一点儿痛苦的神色,让形象坍塌。
望着仍旧散发着悲痛背景音,此时已经是毫无形象的阿方斯,厉修远露出极为厌嫌的神色来。
只听阿方斯一边哭一边嚎叫着:“我的画啊!我花了八年时间呕心沥血画出来的画啊啊!”
“不是七年吗?”厉修远冷淡的问道。
“啊!我动手之前不要构思一下的吗?啊呜呜,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现在彻底的变成穷光蛋了啦!呜呜呜呜……”
“给你三秒安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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