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小望,你这是怎么回事啊?你的脸怎么一块青一块肿的。”奶奶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急急忙忙地去卧室拿出创口贴、红药水之类的医用品。
“奶奶用不着,都用不着的。”我摆了摆手。
“那怎么行啊?用了好的才快,也不会留疤。”奶奶执意给我上了红药水,贴了创口贴。
“怎么回事?你自己说说吧。”爸爸严肃地望着我。
我自知理亏,避开了与他的对视,强装镇静地回答道:“骑自行车不小心摔倒了。”
爸爸使劲地拍了下桌子,震得桌上的饭菜都向上弹起,鸡汤都撒了一桌子,“胡说!这分明是打架打的,你在这蒙谁呢?”
爷爷轻轻拍了拍爸爸的肩膀,说道:“哎呀,你动静小点,别吓着孩子啦,而且邻里听见了也不好啊。”
“真是骑车摔的,没骗你。”我继续狡辩道,照我爸这阵势,要是让他知道我在外面打架还不扒了我的皮?
“阿望,你就实话实说,是不是在外面跟人打架了?跟同学发生什么矛盾了吗?”妈妈问我。
“没有,骑车摔倒的,骑得有点快,被路上一块碎玻璃戳破了轮胎,结果就翻车了。不信你们可以看我的车轮胎,有修补的痕迹,实在不行你们也可以问修车的胡师傅,我就在他那补的轮胎,补胎的钱还是我一同学帮我垫的。”
灵机一动,我把修车胎这一事当做我的作证,现在心里竟还有些感谢李勤那帮浑小子们了,多亏了他们扎破了我的车轮胎,不然我现在都没法狡辩呢。
爸爸狐疑地看了我一眼,竟然真的拿着手电筒跑外面去检查我的山地车。
回来的时候他的脸色好转了些,“下次骑车小心点,路上碎玻璃什么的多着呢。”爸爸叮嘱完就继续吃他碗里的饭菜了。
我走进了卧室,长吁了一口气。得亏爸爸他没考虑太多,要是检查我的衣服那指定就露馅了,一般从车上摔倒在地,无论车速多快,身上的衣服,尤其是膝盖那一块儿肯定会磨破的,还有手心那里也会受伤的。
不用问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这可是我从小积累下来的惨痛经验啊。
还记得第一次骑单车的时候,我才上二年级,小孩子嘛,玩心大,胆子也大,我骑着单车直接从一处蛮高山坡往下冲,结果车也散架了,我人也“散架”了。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那次我在家足足躺了三个多月,还好赶在暑假,加上陈息每天给我讲解课程,因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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