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灏轩宛若出鞘的宝剑一般锋芒毕露,那一刻连明安灏棕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过于安逸而忘了明安一族从来就不是贪生怕死之徒。
为何到了他这里,他这个家主却带头畏畏缩缩的了?是因为心有什么顾虑,还是他已经贪恋安逸和和平了。
即使这份安逸和和平都虚假的让人觉得不像真实。明安灏棕缓缓坐回自己的位子上,最后他终于缓缓点头,妥协道:“你选择了,就去做吧。”
“我在这个位子上,有很多身不由己。至少你与我还是不一样的,所以明安灏轩,去做你想做的吧。不管结局如何,我都是你大哥。”
很多年后,明安灏轩回想起来还是会记得那个夏日的午后。桌上的莲子羹还在冒着热气,他回想起从前那个热血张扬的自己,竟会觉得恍如隔世。
然,明安灏棕不知道,明安灏轩也不知道。就在刚才他们二人说的话,悉数不落的落入明安灏然耳中。在明安一族中,唯有他最擅长隐藏气息,也最擅长追踪,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掌握了些别的什么筹码。
当日头西斜之时。明安灏然的轩窗外有竹影惶惶落进来。晚霞斜落在他素白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红晕。此刻隐藏在这抹红晕后头的目光有些闪烁,还有些执着。他心头有声音在咆哮,他说,明安灏轩,我要你死。
护城河边,南宫煜就近摆了张小桌,桌上设着酒菜佳肴,就在离南宫煜最近的地方还摆着一张焦尾琴。卫盏疏端坐在南宫煜对面,端看他面前那架焦尾琴,又冷目一扫面前的酒菜佳肴。
他抬眸扫了眼南宫煜。费心打探出自己在护城河边钓鱼,又费尽思量办了这桌东西。很明显,是有求于他。而他求的是什么,他不用猜都知道了。
和风徐徐,波光粼粼。南宫煜长手执起玉壶来为卫盏疏倒了杯酒,道:“想必仙尊已知道煜所求是不是?”
卫盏疏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道:“明安宸汐。”
“正是。仙尊,在下可否看看我的未婚妻?”南宫煜咸淡道。他此时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宛若一个世家之族的公子,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逼人。
反观卫盏疏则是一派闲云野鹤的模样,二人坐在一处倒是为这河边添了不少风景。这一带不知为何总是比以往多了些精心打扮过的姑娘路过。
卫盏疏饮尽一杯酒后,这才重新握着自己的钓竿,闲闲的转过头道:“未婚妻。你只不过是以手中的权利逼着明安灏棕把宸汐嫁给你罢了,可是你娶的是她吗?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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