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二个男人(第1页)

第六十九章第二个男人

对死蚊子彻底死了心后,颜时琴辞了饭店里端盘子的这份工作,离开通江,只身来到省会城市,在一家农副产品销售公司找到了一份推销员的工作,将自己刚刚经历的这段“恋爱”深深地埋进了自虐式的忙碌之中。

花自芬芳蝴自来。颜时琴在这家公司上班不到三个月,同是在这家单位搞采购的一个姓陈的小伙子心里暗暗地喜欢上了她,三天两头约她去下馆子,上舞厅,每次都是他买单,每次他去买单时,颜时琴都惭愧自己钱囊羞涩,抬不起头来。有一次餐后,颜时琴终于鼓足勇气,借口上卫生间,起身去吧台付钱,当收银员算好,说二百三十五元,她伸手到挂在肩上的包包里掏皮夹时,却发现包包里的皮夹不见了,糟糕,钱包被偷了!

正当颜时琴茫然四顾,不知所措时,有人拉开了她,站到了吧台边,这人正是请她来吃饭的小陈,他说:“我请客怎么要你来买单呢?”

颜时琴不好意思地说:“我想买单买不了,我的钱包在公交车上被腰龙偷了。”

小陈问:“偷走了多少钱?”

颜时琴流着泪说:“刚发来的这个月工资加提成二千三百元,全没了。”

小陈从袋里掏出一叠钱来,抽出三张递给收银员,让她找来着,剩下的那叠钱全部塞给了她:“别难过,这是我刚发到的工资,就当是偷了我的。”

颜时琴推辞着:“那你……”

小陈说:“我在这里做了一年多了,有积攒的,你不一样,你刚来,付房租的钱都没了。”

颜时琴手里紧紧地握着这叠钱,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哎——这个小伙子,跟死蚊子完全不一样,对钱看得轻,看来值得去托付终身……

他俩同居了,两个月后,颜时琴发现自己身上该来的没有来,偷偷地跑到一家民营医院一检查,说怀上了,晚上回到出租房,她又惊又怕地告诉小陈:“再怎么办呐?打胎痛,我怕!”

小陈紧紧地拥着她说:“打什么胎,生下来。”

颜时琴深深地被身边这个充满男子气的对象所感动,宽心了一阵后,仍然忧郁地说:“可我们还没领证啊!”

小陈说:“这有什么?到我老家去领就是了。”

颜时琴说:“我才十八虚岁,还没到年龄呢!就算到了年龄,回去也开不了证明,要不了户口本,我爹会打死我的。”

小陈说:“什么证不证的!这张废纸有啥用?下个星期咱就回我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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