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虚惊一场
就在秦时和潘立操返回宝龙桥返时,崴了脚踝的司文智,正坐在门口的走廊上,将那只脚踝肿胀了的腿搁在一张小木凳上,让姚招娣给敷草头药,黏黏糊糊,冰冰凉凉,一股子调草药的米酒香味刺得他喉咙发痒。
司文智推开老婆的手,说:“去去去,笨手笨脚的,老半天糊不好。”
姚招娣将手中装着草药的碗,用力往他搁腿的小凳子上重重一放,碗裂了,发出啪的一声:“去,叫哪个货来弄,她巧手巧脚。”
“说说清楚,哪个货?”
“你货太多了吧?叫哪个货,还要我点名的?”
前些日子挨了闷葫芦家那个女人一顿打,还没有缓过魂来,一肚子气没出完。乡卫生院住了五天,花去医疗费一千九百五十多元,出院后,她说要召集娘家人过来打一架,出出那口恶气,老公说,算了,显丑显得还不够吗?老婆说,是你不怕显丑,是你让我去“勾引”人家的,现在才知道显丑啊?老公说,这么着吧!这个医掉去的费用让对方出,让人家破点财,也算是出了口恶气,怎么样?老婆想想也就算了,住院那三天里,她不光医了被打的皮外伤,什么喉头神经痛,腰间盘突出,月经不调,宫颈糜烂,医了个遍,管他有用没用,能多花钱就好,让闷葫芦家那个女人钱财上,伤点筋,动点骨。第二天上午,司文智交给她一千九百五十元钱,说:“人家赔了钱了,这个事就算了吧!”司文智交给她钱的当天下午,姚招娣袋里揣着这一千九百五十块钱,想到乡信用社存了。司文智家的钱,滴水不漏地全归她保管,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她保管的钱滴水不漏的全存在信用社里。刚走出村口,还没到桥头苦槠树下,远远地就看见那个女人站在自家屋横头,瓜瓜啦啦地在说什么,面前站着一帮女人,姚招娣向前走不是,向后退也不是,正想折进边上早已掰了穗子的玉米地里。可那个女人眼尖,早看到了,她朝这边大声骂道:“怎么不死在医院里呐!还想我们赔医药费?死你的心去吧!一分钱你也别想!”怎么?这个老虎婆没出钱?死蚊子!你好啊!原来这一千九百五十元钱,是你自己拿出来糊弄我的呀!你就这么怕这个老虎婆啊!她顾不得往玉米地里钻了,风急火燎地折回到村里,一踏进院门,将手中攥着的一叠钱甩到了男人的脸上:“什么时候藏下来的私房钱?别拿来糊弄老娘了,送给你的货去吧!”
司文智正坐在石桌子边抽烟,猛然间被一沓子百元票砸中了,一喜一惊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好言相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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