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言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从某种程度上而言暗部就是为了剪除敌对人物才成立的部门,可如果杀不了人的话,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合格的忍者,就更谈不上成为汇集了精英忍者的暗部的一员了。“白,那些人是你主观的想饶他们一命,或是不屑于杀这些普通人,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默言不是没有从信那儿听到过这件事,只是,他一直以为那只是因为白不屑于杀掉这些普通人而已。只是如果不解决这一问题,即便默言再想帮白一把,但公私分明的他也不想把这一巨大隐患带入以后的工作中去。
“我承认我杀不了人,我愿意接受相关惩罚。”白没有因此而感到尴尬或是表现出丝毫的惭愧,很自然得就承认了这一情况,而且对于因为这一原因可能造成任务失败,白没有丝毫想为自己辩解或是放低姿态的意思。
这显然打乱了岳的节奏,因为信早就在当时就帮白把麻烦都解决了,而之所以把这个问题抛给岳来解决,就更是没按了好心。不过信还是当即就绕过这一原本被他用来向白施压的问题,转而放低了原本兴师问罪的姿态,诚恳的问道:“既然不是主观纵敌,而且你的失职也未造成什么后续麻烦,我们这儿自然不会对你进行任何处罚。而且我们判断你是因为某些心理问题才导致你现在杀不了人,这点你不否认吧?”
“没错!”白咬了咬嘴唇,并点头承认了岳的猜测。
“这种事情其实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在我们忍者这种常年和高危工作打交道的行业里,忍者们不同程度都会面临着心理煎熬的考验。即便有些严重的比如像你这样甚至严重影响到了正常任务的我们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的,关键还是你个人的意愿问题,你究竟想不想真的解决这一问题,摆脱这一困扰。”岳可以说直接向白摊开了底牌。
白虽然不是那种迂腐的卫道士,可他也听出了岳的话中的一些潜台词,恐怕为此他还得付出些什么,因此白只得转而向默言征询意见。
默言对白包含求助的眼神也是心领神会,当即就为他解释了起来:“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因此想要根除你的心理疾病的话,就必须触及到并读取当年造成你这一状况的系列记忆。据我所知暗部确实具备这种能力,不过那原本似乎是用来强行获得情报的手法。然后我想通过其他手段就能帮你抹去那段记忆吧?”
岳复又接过了话题,满怀期待的心情直接询问起了白的意愿:“默言说的没错,大致上就是这样的流程吧。只是你的那些被你埋在心底里的**、秘密也无可避免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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