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第1页)

袁中行知道后果严重,不敢再面对事实,用电话向钱之友请了假,说是去外地旅游看同学去了,临行前他对杭实讲:你放心,庆幸不是说他自己可以全部兜下来,要不我们出去旅游一阵?

杭实打了人本来心虚,又没有自个儿出过远门的经历,犹豫着不敢去。

实际上他是知道,如果庆幸不站出承担责任,警察追下去必然会找到他。

可是谁去找庆幸说去呢?

钱之友的病经一家三甲大医院全面检查确诊,是他体内湿气太重,风寒入身所致,接下来只要按时吃对症的药就能完全康复。

正高兴时接到了袁中行的请假电话,接着派出所便来了,钱之友接待了前来了解情况的民警,才知这三个人闹了一场事,由于打人现场没有监控,进门监控上只见到三个人又穿差不多的衣服,受伤者又指认不出确定是谁,钱之友也不好定哪一个打了人,但警察讲:既然是你公司业务上引起的,你得把当事人找出来。

警察们走了,钱之友打电话找袁中行,袁中行矢口否认他打人,被钱之友左问右问的逼急了,袁中行讲你看看每个人的手背关节便行了。

庆幸验房回来,钱之友偷瞄了他正打字的两只手手背,光洁平滑,没有一点伤痕痕迹。

钱之友赶去派出所去看了儿子的双手手背,杭实的右手手背与手指连接的五个关节中,二三四关节处破了。

钱之友心里咯噔了一下,看来,打伤人面部的人最大可能便是杭实。

杭秀玲怕钱之友会在警察面前“乱说”赶到了公司来。

原来,打人事发生后,她见儿子很慌张,又见手破了便问,杭实讲是修车时不小心弄破了,杭秀玲心里不除疑,便找杭秀兰讲述了这事。

尽管杭秀兰平时与袁中方交流的少,但也嫁给他二十年了,也算是半个警察了,秀玲一说,秀兰立马就知道打人者就是杭实。

杭秀兰讲出,一旦有人承担此事,受到了处罚,就不会再追查杭实了,让她儿子坚决不承认。

钱之友听了不高兴,讲了袁中行的原话,杭秀玲这才明白钱之友了解的情况与她大相径庭,眉间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钱之友对杭秀玲讲:不能怕事,更不能冤枉人。

杭秀玲反对道:老不问少事,既然他们之间商量好了,就按那个去办,反正庆幸是农村户口也不在乎这事。

杭秀玲这句话让钱之友平静下来,对呀,庆幸来自偏远乡村,不一定会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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