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仁贤脸色很不好看,他喊住一个路过的医生:刘医生,把这小同志带到换药室去处理下伤口。
    医生把庆幸带走后,柳仁贤重重地瞪了袁中行一眼:你是吃家饭,拉野屎,管外面的事干吗,你这是给医院惹事!
    说完愤愤地哼了一声。
    又让保卫队长将杭实带进了门诊部保卫值班室。
    医院的治安警务室内,袁中方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对钱之友讲:治安处罚是按事件后果来定性处理的,庆幸虽然先惹了事,但杭实将他头打破了,后果在这儿。
    袁中方见钱之友愣住了,便拉着他去包扎室:走,我们去问一下伤情。
    夏乐富也上前帮庆幸说话:他租我家的房子没几天,来医院一笔生意尚未开张呢,小伙是个老实人,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钱之友认真地听着,此时刘桂珍也到了,见儿子鼻青脸肿,包着纱布,又害怕又心疼,搂着儿子哭了起来。
    在有众人的场合,一有女人大哭一定会引来更多人的围观,农村人打扮的女人的哭声也能激发一些人的愤慨,人们都是同情弱者的,恰恰杭实又穿的像个不修边幅的准富二代。
    我可怎么办呀!刘桂珍哭着向周围人求救。
    有人愤愤不平:告他!治安处罚是按事件后果来定性处理人的,老板的儿子也不行,有再硬的后台也不行!
    有人讲:现在是法治社会,打伤人是不行的。
    还有人打抱不平:对对对,老板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老板的儿子打人也不行。
    钱之友穿的整洁,人也有一定气场,这下成了老板了,他倒有些哭笑不得了。
    包扎室里的医生是认识袁中方的,便详细讲了情况。
    钱之友才知道庆幸头上的伤不重,只是头皮浅表划了个口子,流了一些血,顿时松了口气。
    医生见钱之友是袁中方陪着来的,对钱之友告诫道:打人的是你儿子,这孩子下手重,幸亏没出大事,我看要把他送到公安派出所去受受法制教育!
    医生的话触动了钱之友,他在一瞬间下了决心,原本是想尽力培养儿子能完成自己坎坷未了心愿,从小送他上好的幼儿园中小学,还去大学学机械,是适应现在发展需科技,机械工业是立国强军之本,但不料独子成了宅男网虫,是因让其在所内当辅警受教育去。
    可袁中方同不同意呢?
    钱之友手忙脚乱地帮着为庆幸脱外衣。衣服上面已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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