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之友不能再找沈明理,只有找袁中方。
尽管他也知道,这个连襟与他一样在家中经济上是做不了主的。
原因吗,钱之友早与他交流过,袁中方为了让女儿,可可去外国读研究生,杭秀兰把袁中方的经济自主权卡死了。
每当聚会,他们糗袁中方总是穿一身制服或是不戴标志的“制服便衣”时,杭秀兰却抢过话头自豪地说,这有什么,他在局子里,穿有公家从里到外都发衣服,吃饭派出所有伙房,还要用什么?
实际上钱之友看得明白,杭秀兰是怕袁中方把钱贴给自己弟弟用。
不过,袁中方是“公家”人,当过所长,在外接触人多,也许有办法呢?
袁中方这会儿也很闹心,他与弟弟谈得不愉快他刚刚在医院宿舍与弟弟发飙儿着呢。
袁中行是袁中方当副所长时弄进医院保卫队的。
一开始还行,有袁中方事先教会他的一些干保卫的基础知识,他干了一阵挣不到钱便兴味索然,开始练画画。
他有一定素描基础,凭这点技术与口才,他便与几个医生弄熟了。
为医生画了些素描画也不是白画的,有的医生见他心眼活,反应快,便找上他干些私活。图的是他干这个保安,可以自由出入医院。
这样的事一拍即合。
袁中行常见大医院门口号贩,医托挣钱多,他也想快速发财,最好能在省城买房,结婚,生子。
要想自己成为“优质男”,唯一的途径是多多挣钱,在医院干保安后是人下人不说,每月也就挣两千多元,这要挣到什么猴年马月才能达到自己买房目标呢?
袁中方还在狠狠批着弟弟:现在各行各业都不景气,你能进一个效益好无压力的单位却不好好干!
袁中行对哥哥劝告则不以为然,钱之友一问才知中行不肯搬出医院宿舍。
袁中方讲他没有血性。
袁中行反问他:有血性,血是要有营养保证的,你让我出去租房,可钱在哪里?
钱之友拦住讲:这主意是他出的,己与柳仁贤讲好暂住三天。
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袁中方是怕住长了,又缺钱,环境也熟,袁中行会搞出一些不靠谱的事来。
这个弟弟是父母临终托付给他照顾的,现在随钱之友验房,估计一下子也不会安分的,住回自己家也不可能。
钱之友又劝道:这样,他不是跟我干吗,成立公司后,让他住公司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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