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理当了处长不久,她便来找过沈明理,见他办公室是这朝向的屋子便问:当了一把手怎么还在朝北的屋里呀?
    沈明理的理由是嫌烦。
    杭责见他桌上摆满了待审定、签批的图纸与文件,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您是图清静,怕见到院子里来领导要先下去迎接着去吧?
    面对杭责的直白,沈明理只是笑笑。
    杭责又玩笑道:这不是您原先审核处副处长的时候了,该来的还是来,该接的还是要去接,我看您这是搞技术搞长了,搞成习惯了,不是当官的料。
    杭责与他说话向来直来直去,没轻没重,沈明理则还是笑。
    以往,杭责在他面前的倚小卖小脾气,撒娇的习性,他是知道的,也是包容的。
    今天则不同了,人还是那个人,办公室却不是那个办公室,杭责进去三句话没讲完便碰了个冷脸,她想,沈明理现在也学会拒人,不,是六亲不认了。
    钱之友认真听着杭责的诉说,上一次是他暗示促恿杭责去找沈明理的,明里是为杭责业务再开路子,实则是去探虚实。
    这些天他总有一种不安甚至是不祥的感觉。这一次,杭责自告奋勇,撞得头破血流,不祥之兆现在印证了一半。
    看着杭责气愤又难过的样子,钱之友安慰道:好了,好了,现在是什么形势,我也知道当官的是靠权力活着,没了权力官就死了。
    不好的事还在后面,钱之友还在外奔波筹钱的时候,杭责来电称她被打了,钱之友一惊忙赶去.在胡洪家,杭责捂着被打红的脸呜咽着向钱之友诉说,这事搁在过去,她早就反抗了。
    可这次是她私自拿了夫妻说好的互相不动的胡洪的周转金。
    钱之友早就听说他们夫妻俩什么都AA制了。
    钱之友为小姨子倒了杯水又递上纸巾。
    杭责将两条白嫩的大长腿用裙子遮了遮,连忙去修补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
    胡洪的诉说钱之友不用听,过程是他操纵的,他最怕讲出幕后。
    杭责没有讲出业务是他在柳仁贤那儿牵的线。只强调拿走胡洪的钱是为了这个家。语调里充满了委屈。做任何买卖都有风险,钱之友原本想说这话的,现在却是无话可说,他面对的是小姨子的丈夫。
    女人从来都是弱者,尤其是被打了的时刻,钱之友看看杭责现在的可怜样子心头涌上了不忍情绪。
    小姨子毕竟年轻,又是老岳父的心头肉,早些年未婚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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