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第1页)

笑声响起,几个姨妈关心起可可在国外的生活,是他让着去的,你们问他,秀兰一指袁中方,当家的女人就是善变,钱之友觉得她这点与杭秀玲很像,袁中方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钱之友明白象他这样的家庭收入条件,供养一个人出国读自费研究生,是硬撑着的。

可可出国前来找钱之友谈了一次,问了庆幸的为人,还有上进心方面怎样的几个问题,钱之友也不觉得讶异,城乡交融,人际交汇,这年头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一个在北美发达国家读研究生的妙龄女子与一个在大陆最底层奔忙打拼的农村男青年,建立某种联系也是见怪不怪的。

钱之友也了解这个侄女儿,主动性与决断力都很强,以后与庆幸发生点什么事也是不足为奇的。

袁中方有自己的心思,他对钱之友讲过,不知为什么出国己两年读研究生的女儿,就是不肯在同学中谈对象,别人介绍又不肯相亲。

钱之友突然想起来,他似乎听袁中行讲过:可可可来过验房现场找过庆幸,当时也不在意,现在貌似两个年轻人很谈得来,万一,万一以后成事,这不是庆幸与他成平辈了这样的尴尬关系这样简单了。

现在,袁中方把对女儿的烦心事放在一过,却第一次主动向沈明理敬酒,看来他正为自己的事苦恼着,钱之友想。

的确,袁中方能向沈明理低头,除了他不是个品质坏的人,他还想找沈明理通过他的人脉关系,将自己调去在市区公安机关科室去调职工作,袁中方这会儿借酒上着脸,腆着脸,用几于央求口气求沈明理,大姐夫,不,大哥,您能否抽个空,在您觉得方便的时候,找市局有关处的领导帮我说呀,尽快调入机关。

沈明理讲,这事我开不了口,到哪里都一样,再说,您一直是干具体事的,你不懂大机关内幕。人与人的关系很复杂。不过,现在社会矛盾多,大部份压在公安基层单位,我相信上面一定会看到这一点,会来采取改革措施改变这个状况,基层苦累与机关不同,至少要在待遇上向基层倾斜。

见沈明理不直接回答自己的请求,还讲了这么一番话,有些推诿的嫌疑,袁中方索性借着酒劲讥讽大连襟来,看,看,才官复原职几天?又开始打官腔了,一个搞技术的讲出这么玄乎的话来,我们听不懂?

钱之友怕把欢乐的气氛搞砸了连忙打岔,不是,不是,沈处长讲的对,这事不能与那事比,再说人只能靠自己,要想成功先要过自己心态这一关!

这么一说。袁中方不吭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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