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总是无可奈何的。”
我老爸说,他五岁时的时候,他的弟弟我的二叔出生。
我老爸说他从六岁起,便肩负起照看他弟弟的责任。
也就是从那时起了他失去了和同年人一起玩的机会,失去了满天地疯跑的机会,从此的自由天地,只是在那土墙草盖的房子里,看着他弟弟哭,看着他弟弟笑,和他弟弟说着他弟弟并不能理解的话。
我老爸说,他只有待他弟弟睡了,他才能够走出房子,在那房子的前后,房子的东山头房子的西山头(方言:也就是房子的东边房子的西边),看着田间地头干活的大人们的忙忙碌碌,看着远路上行人的稀疏来往,那时候的人主要以步行为主,骑自行车都是很稀罕的事,当时我们的这个生产小队除了大队的书记(我们小队的人)和我们的队长两家有,其他人家还真没有……
我老爸说,那时候,我们家每年都得放养几只鸡,拴养一只羊,圈养一头猪。
我很奇怪地问我老爸,既然那时我们家的粮食那么紧张,怎么可能养这些东西?
我老爸说,你问的这个问题不是问题,因为想一想就会有答案。我老爸说,鸡是放养的,根本上都不用喂食。羊是食草动物,猪,只是将每天三餐的洗锅洗碗水和一点点剩饭给它吃,而大部分也是给它草吃。
当然养猪也只是到了那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年分,别的年分还真不敢养猪。我老爸说,家里养这些东西,最好的要算鸡了,因为羊和猪要是饿了,它们会很吵人,它们能吵闹得你不得不给它们食物为止,哪怕就是一把它们可以吃的草。否则,它们的吟唱哼哼会让人心烦意乱坐卧不宁。
我老爸说,他到是比较喜欢那几只鸡了,它们每天日落归巢,日出出门,自由自在,房前屋后,那里都去。有时候,那几只鸡居然飞过房前那条东西方向的小河,去河那边寻觅食物……
我老爸告诉我,他那时候在家里真的没什么可玩的,只是记得在房子的西山头那个高高的圩子上立一个杆子,在杆子的上头预先扎一个扣,再在扣里预先串上细细的绳子,然后再找一个小小的短的细细的竹竿,到家里就着红的破了的汗衫上用剪刀剪下一个小小的方块,把它用线系在小小的竹竿上,这就做好了一面小旗,就象生产队的那面上工下工的旗子一样,然后我把它用绳子捆扎好,升上他的旗杆,每天都跟着队里的旗子,升起落下,落下升起.……我老爸说,他童年最大的乐趣基本上都在那面旗上.……
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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