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你知道我,从来不开这方面的玩笑的,你说诗歌词赋,你说古玩收藏,即便是你开了玩笑,我也不计较,可你知道,原来的我还是原来的我,并没有失去本色,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我从不在这件事情上有兴趣,以前是如此,现在从单位出来,仍是如此。你莫不是喝多了洋酒,乱了秉性吧?”
陈省之原本是想借着玩笑话找回一点在洋人哪里丢失的尊严,在那里吃饭不懂礼节,说话没有搭上腔,他原以为从这句醉话的玩笑上可以找回丢掉的尊严,没想到国有成没有醉,依旧是原来单位的国有成。他想到先前的国有成从不喝花酒,更不参加堂会,于是,他也冷了心,闷声不吭地走着。
国有成见一句玩笑话就将陈省之与自己的距离拉开,内心有些不忍,于是,用手肘顶了一下陈省之:“莫不是兄弟看上洋女人了吧?”
陈省之也学着国有成严肃地表情,并抬高了嗓门:“兄弟,我是那样的人嘛。”
国有成微微一叹,岔开了讨论洋女人的话题:“别说洋女人了,就是刚才的菜里有着带血丝的牛肉,我就吃不惯,你说洋人们经常吃些膻腥气的食物,身上怎么不会带着膻味,我看了半生不熟的牛肉块,我就头疼。”
陈省之同意国有成的看法:“咱们历来讲究不杀耕牛的传统,老百姓把耕牛和狗当做人类的朋友,养了一辈子根本舍不得杀,谁像洋人们似的,天天吃牛肉,还菜牛呢,我反正是第一次听说菜牛的说法。”
国有成点点头,看着前方说道:“今天的收获不小,参加了洋人的宴会,我才明白洋人给我送砚台的深意,我也知道了洋人为什么用招待贵宾的方式,招待我们。”
陈省之直接说出了答案:“为什么?还不是洋人觉得你有用,才这么做的,大街上随便拉来一个人,他会那样的招待我们?天上怎会掉下白花花的银子呢?有利可图呗!”
国有成抿起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没有利益的事情,洋人们是不会下本儿投入的,我不管那些什么事,只要他能给学堂的孩子们授课,我就给他们鉴定一下文物,哪怕不要酬金,只要孩子们学习了西方的文化知识,我就满足了。”
陈省之连忙提醒:“你傻呀,你没偷没抢,为什么不能要他的酬金,再说你不想要,你把挣得的钱投入进学堂,也算你做了一件善事。为什么不能要洋人的酬金?”他这么反问,也想洋人来求他做事的时候,也能得到丰厚的佣金。
国有成拍了一下脑门:“是呀,要不是你提醒,这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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