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成不想在做梦了,因为梦中的事情一件也实现不来,反倒与现实产生强烈的反差,他醒来之后,天色已然擦黑,他赶紧烧火做饭。
时光如梭,十天时间里,张卿芸和玉兰完成了一多半的鞋垫任务。每天国有成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除了做饭就是练习毛笔字,书法技术没有太多的增长,倒是做饭和炒菜的获得母女二人的称赞了。
个人价值总归显得有些用处,可以为家里做点小事,国有成感到欣慰,同时又充满着不安。
他抽过一袋水烟,明天就要上班了,还没有做下新官服。
他去衣裳铺问过:一件新做的从七品官服需九十两银子,即便估衣铺里一件旧的从七品官服也得四十两银子以上。
妻子曾说拿出五十两银子置办一身官服,却被国有成回绝了。做鞋垫的钱只能用来生活,他不想上班的时候为冲脸面,而将生活过得紧紧巴巴。
明天,大不了给勒泰认个错,他这样想着,人家毕竟是长官,以后还要长久地相处下去,先上班稳定一段时间再说。
第二天一早,国有成拜过“天地君亲师”的牌位后,打了一通八段锦。吃过早饭,他换上陈省之的衣服,家里的几件衣物都打了补丁,不能上班的时候穿。
穿戴整齐后,他依旧提前出发。
胡同里传来一串铃铛的脆声,国有成听到之后连忙闪身。
十几头骆驼排成一行,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叮咚作响,人们也停下脚步,侧身为骆驼让出一条道路。
骆驼队里有的骆驼长得高大驼峰丰满;有的骆驼架子大,但身体瘦驼峰干瘪;还有两只年幼的骆驼也驮了货物。骆驼们驮着货物,被驼夫牵着缰绳缓缓前行。
专管管道洒水的两个人,一个人提着一只大木桶,另一人手把一米多长的铁瓢,一瓢一瓢地泼洒着清水。
许是做工久的缘故,每瓢水洒向地面,都泼洒得均匀整齐。第二瓢的水绝不会溅到第一瓢洒过的地上半点。
洒水人一边洒着,一边吆喝着:“洒水哦,让开喽,洒水哦,让开喽。”
驼队经过,留下一长串的骆驼脚印。驼队中间的一头骆驼刚排出粪便,就被后面的骆驼踩上,驼队后方的三四头骆驼脚上都带了粪便,队伍里牵骆驼的把式埋怨:谁的骆驼没照顾好,弄得哪儿都是?
提桶的人也冲着驼队喊了一声:“没瞧见正洒水呢嘛!现在过真不是时候。”
洒水的人冲着同伴会心一笑:“嘿,我说您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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