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向楠请来药铺的大夫,给国有成开了方子,嘱咐两位学生:“你们的先生是急火攻心,再加上受了些皮外伤,无大碍的,照这个方子,先吃五副中药。然后再看看。”
李向楠端着烛灯,大夫拿着剪刀,剪开了国有成的浸染的上衣,只见国有成的右胸上有着一道三寸多长的口子,幸好伤口不深,他从药箱内取出云南白药粉,将药粉均匀地洒在伤口上,又剪下两尺多长的药用棉布条,将伤口包上,李向楠和吴自立扶着国有成的上身。
大夫将药棉布从肩膀绕到后背,在肩头处打了一个结。
他对二人道:“最近不要吃发物,海鲜、辣椒、酒等都不要吃,省的伤口感染发炎,等伤口长好了以后,就能恢复正常的饮食了。”
接着,大夫给吴自立看了脚伤,吴自立从墙上跳下的时候,崴了脚,此时他的脚比平时整整粗了一倍,大夫在他脚上一按一个坑。
大夫嘱咐他用凉水泡脚,明日到药铺里抹些跌打药水,一个星期就能康复。
吴自立跳着脚,将自己的工资拿出来,给了先生看诊的费用。李向楠送大夫出门。
吴自立将所有的银子拿出来,全部给了李向楠:“就剩这么多了,不够的话,你再添一些。”
李向楠将没有接银子:“说什么呢?我这里有等不够的时候,我再借你的。”
吴自立抓着银子从椅子上蹦起来:“拿去吧,先生的药和我的药水,都得花钱,再说明天我的脚疼,没法出去买菜了,咱们吃饭买菜不都得花钱吗?拿着。”他把银子塞到了李向楠的怀里。
李向楠有些感动,叹了一口气:“你说那个阿布扎怎么那么不争气,明知道义和团做的事情不对,为什么还要去跟着呢些人呢?”
吴自立也有些懊恼,阿布扎不走,先生就不会去找他,不去找他,他就不必跳墙,这一切都是阿布扎出走所引起的:“哎,没法,人家就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什么办法?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明天还得给学生们上课呢!”
说完,吴自立跳着回到屋里休息,李向楠想起大夫的话,他端了一盆凉水给屋子里送过去,接着又回到屋里,将国有成额头上的毛巾取下。
他在脸盆里取过新的毛巾,拧干水后放在先生的额头上。
这么一折腾,外面的天色渐亮,李向楠看了时间,快四点半了,于是拿了小板凳趴在先生腿边眯了一会儿。
天还透着晨曦的时候,李向楠从床上抬起头,他将先生额头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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