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卿芸一边做着活，一边问道：“玉兰，你说如果嫁给他这样的人好不好？”
玉兰不屑地看了一眼母亲：“娘，你怎么给他当起媒人了。我谁也不嫁。我就一直陪着爹娘。”
张卿芸笑了：“傻孩子，娘和年轻的时候一样，人要都不结婚，哪里还会生出娃娃！”
墙上贴着一副年年有余的年画，头上留了一撮毛的胖大小子抱着一条肥大的鲤鱼。小孩穿着肚兜，手腕处系着五色带，一脸幸福地看着母女二人。
玉兰红了脸把头埋得更低。
张卿芸：“嫁了人，你就想要娃娃了，生了娃娃，就得张罗着给孩子娶媳妇。”
张卿芸听到门响，起身前去探望，只见丈夫一身疲惫的回来，连忙倒了碗水：“怎么现在才回来？吃饭没？”
国有成抹了抹嘴巴：“刚接班我就我就回来了。”人说假话的时候，往往下意识的抹鼻子或者嘴巴。
他咕咚咕咚的喝着一大碗水。
张卿芸有些心疼丈夫的身体：“眼瞅着到了午饭的时候了，你就将就一下，一会儿再吃吧。”
国有成不想吃饭，嘴里有水，着急地咳嗽了几声：“不用了，我再外面吃过了。”
张卿芸扭过身子：“那行，中午你歇着吧，我来做饭。一晚上肯定没睡好。”
国有成叹息一声：“卿芸，有个事我给你说一下。”他思绪良久，还直接说了吧，不能再隐瞒了。
他望着“天地君亲师”的牌位，用平生最小的声音说着：“我不想干了？”他希望妻子可以体谅他的难处，不要再责怪与他。
张卿芸又把双手插在腰间：“为什么？刚上了班就不干了？你不上班吃什么喝什么?”
国有成从上往下抹了抹脸：“反正是不能再去了。不是我不想上班，而是一切的情形逼得我不能再上班了。”他把昨晚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张卿芸急得满脸通红，嘴唇上沁出一层细汗：“逼你，谁逼你了，值个夜班也能怎样？你们单位是什么？上书房还是军机处？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非得晚上去办！”她愤愤不平地说道。
国有成仍是那句话：“我反正是不去了。”他的眼神黯淡无光，身体疲惫，不想再和妻子解释。
张卿芸：“那你做饭吧，我还得赶赶活去。”不上班就得在家做饭，听到丈夫不愿上班，她的心里也没有主见。
“反正你不能在家闲着，你得挣钱去，养活我们娘俩。”张卿芸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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