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勒站起来:“我的兄弟说出答案,我来解释。吻礼是西洋礼节,最先流传于罗马帝国。当时罗马严禁女子喝酒。丈夫回来以后,先要闻闻妻子有没有喝酒,如果没有喝,丈夫就亲上一口,也就是从“闻”到“吻”的过度。这么说,不知几位可否满意?”他原来在于总理衙门当过职,见得洋人不少,自然懂得西洋的礼节。
玉兰在西屋继续提问:“那吻手呢?”
海贝勒冲国有成解释:“这是维京人的发明,也是一种风俗。最先是古代的日耳曼帝国的君主离开后,他走过的门,摸过的门锁和他手碰过的门闩,都要子民们亲吻。当然,经过演化后,变成了西洋的吻手礼,这种礼节仅仅限于贵族人士。男子亲女方的手,女方必须是已经婚配的女人。”说完他望着国有成笑了笑,又问西边:“不知姑娘可否满意。”
西屋没有回音。国有成虽说在翰林院工作几十年,但从不知道亲吻和亲手的最终答案,他冲张卿芸点点头,算是接下这单生意。
那震拍着扇子站起身。这次请海贝勒一同前来,是多么的英明,关键时刻解了围,他不能输给这家人:“这位大爷,您知道打千儿是怎么一回事吗?”那震反问道。
国有成心里寻思:从小跟着大人们学礼节,打千怎会不知道呢?他说道:“打千不就是行礼吗?是男子下对上的通行的礼节。”他给众人演示了打千地动作。
那震指出:“您说的没错,满族向来敬老尊上,年轻人见了长者要打千儿,嘴里还得说:请谁谁大安。只是,刚才您做得不标准。我给您示范一遍。”
那震掸下马袖,左腿前屈,右腿后蹲,左手扶膝,右手下垂,头向前倾:“您的左手没按在膝盖上,没有蹲在右脚上。”
海贝勒看了一眼那震,他入戏较深,这么快就扳回一局来。
张卿芸长出一口气,取过茶叶沫,给两位“财神爷”泡茶。
海贝勒从桌子上翻找出国有成写好的《心经》,国有成眼睛一亮,要是这位官人可以花钱买上他的书法作品,他也可以在家人面前扬眉吐气了。
可惜,海贝勒看了一会儿,就把纸张放下。再没提起买字的事情。国有成在心里叹了一声。
张卿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虽说以后得和孩子忙一阵子,但她依旧高兴,一家人两个月的生计有了着落。
那震和海贝勒喝过两杯茶,他们起身与男女主人告辞,临别前,那震怅然所示地望着西屋,然后,二人一同离开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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