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坛酒就被四人喝干,国有成吩咐张卿云将刚买的酒坛搬来,张卿云并不想搬,无奈国有成喊得时候,声音高,听话音是喝高了,也罢,众人喝的高兴,就随他们去吧。
她放下酒坛到灶上做了碗西红柿面片汤,用的韭菜花炝锅,做好后,端了一盆热气腾腾的汤来。
国有成许久没有喝得如此畅快了,自己在家的独饮是一种孤独愤懑的心情,现在和大家一起喝,又是另一种热闹的情境,尤其他又在头脑微晕的状态下,找回了曾经的朋友。
他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福庆,拿起根筷子轻轻地敲了一下桌子:“福庆,别装睡,起来继续喝。这点酒就把你灌醉了,你平时的豪气都到哪了?”
陈省之也喝得舌头转不开弯,但他仍和张五峰喝着,张五峰除了脸变成红色之外,言语与动作都不像喝醉之人。
陈省之劝道:“有~成~~哥,你~~你就别劝他了,我陪你喝。咱们一醉放休,阿不,是一醉解千愁。”他端起酒杯却没有喝,瞪着国有成。
国有成摆摆手:“不喝了,咱酒量不行,喝多了脑袋疼。刚才,刚才你说什么?哼哼,一醉解千愁?我对下联啊,酒醺醒时愁更愁,何以解忧?非杜康也,实乃把问题考虑清楚,想明白,然后解决问题后,才是无忧。不是现在你我无忧的状态。”说着国有成指了指自己,又指向陈省之。
陈省之拍着胸口:“咱们爷们有什么可忧的?又有什么可虑的?咱无忧无虑!福庆,你说是吧?”他把张五峰当成了福庆。
张五峰正喝着面片汤,连忙点头应允。
国有成定了定神:“这个时候当然是没有愁烦了。但忧虑是存在的,并不是忘记它,就没有了。实话跟你说,上次我在家,自己单独喝的米酒,米酒那后劲大啊,我睡了一个下午,白白浪费了半天的时间,你知道我想下午干什么吗?我想练毛笔字。”
陈省之捻起一粒蚕豆,却没有扔进嘴里:“有成哥哪,我觉得咱们人没必要活的那么累,你说是吧。整天爱这个,恨那个的,喜欢这个就不喜欢那个。人应该潇洒一些,活的自在一些。”
国有成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潇洒?没钱能潇洒吗?没银子可以找到你说的无忧的状态吗?我觉得还是顺其自然,该喜欢喜欢,该厌恶厌恶,没必要喜欢装成厌恶,厌恶变成喜欢,那样活着多累呀。”
陈省之吸了一口气,手指向后指着:“我喜欢你们院子里的睡莲,你瞧大缸里的睡莲多好看,有的洁白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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