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贝勒面前,那震不好意思说明先前庙会的邂逅。自从那日他见过这位名叫玉兰的女子后,他的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
那震已经有了一位满人的妻子,可他并不喜欢那位姓博尔吉机特的妻子,他渴望找到自己的人生幸福。可父母的婚配又无法抗争,那天他的妻子耍起了小姐脾气,他到庙会上闲逛解闷。
那震喜欢玉兰,感觉她可以像只小鸟依附在人的感觉。
虽然两人没有见过面,他隐隐约约地似乎能在玉兰身上找到真爱的情愫。他还喜欢玉兰的纯真与抗拒,她的身上不曾有一般人家的市侩,更没有遇到大户人家的逢迎巴结。
他与玉兰的岁数相当,很想招玉兰做他的二房,可不知道玉兰的爹,那个又正直又执着的“老丈人”国有成如何看待。
一般的人家再不济也不会同意自家的姑娘到别人家做小。即便嫁姑娘,也愿意让闺女做正房太太。
那震原想着通过做鞋垫,慢慢地与玉兰和玉兰的家庭接触,培养一段感情后,再提婚配的事宜。事情发展的令人难以预料,既然喜欢人家姑娘就得接受人家的家庭。
虽说这次帮国有成渡过难关,但他不想落得个恩惠的名声。通过恩惠与感情做为交换,这样的婚姻即便结合,也不会幸福。
他在席间将心中的苦闷一股脑的讲给海贝勒听,倒不是怕海贝勒讥笑,他希望海贝勒能给他拿个主意,到底还能不能娶玉兰。
国有成顾不得刮脸,刮头皮。辫子前的头皮长出了一层毛茬。他掏出旱烟袋,蹲在屋里吧嗒吧嗒的抽着,他完完全全地没了一丝脾气,他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点怨气。他像一个老农面对天灾后的无助于愤懑,只是头上少了块毛巾。
他是真地跌倒了,摔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大跟头。不光街坊邻居们看不起,单就欠着那震的两千两银子的巨款,他就不知道如何还起。
难道这又是他打砸东西的报应?上天为何一直考验他呢?到底又是谁做下的报复勒泰的行为呢?
玉堂又回了店铺上班,既然玉堂不是,那又会是谁呢?会不会是勒泰自己所为,这种猜想也能成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此生是要与勒泰为敌了。一连串的疑问在国有成的心里轮番起伏,使得他原本昏涨的头脑愈发沉了,胸口也隐隐作痛。
国有成一连抽了五锅烟袋,嗓子火烧火燎得,他磕掉第五锅的烟灰,嘴里叼着烟袋嘴,又把双手揣在袖子里,蹲在地上发愁。
欠着金钱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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