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增说得不错,老百姓要的不多,如果有足够的信任,一句没有实质内容的承诺就能够让他们一个个用最诚恳的礼节来回报。只因为旦增的一句“谎言”。
随着其实并不那么相信的年轻人也过来问:“您真的会来我们这里?”
程治就又能把那句“谎言”当谎言,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自己就代表着“北京”,是不是真来自北京有区别吗?
“我会在景区蹲点,大部分时间可能住在红德。不过会到各村住一段时间,了解情况,和你们一起想出可行的办法。”
村民们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开了,他们觉得自己打了一个胜仗。弄得前去查封贴封条的执法队员觉得自己气势弱得像败军之将,而没有参加“抵抗”的村干部都成了“叛徒”。
而这些村干部就直接对旦增说该换届了,重新选村委会吧。
旦增给每个村干部发了一根烟,才幽幽幽道:“让读过书的年轻娃娃们回来选干部吧,我们这些人落伍了。”
旦增年轻并不大,四十多岁其实算是年轻干部,也许是最近连续受到打压,心态上老了。
不过让年轻人上岗程治没有意见,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好事。
执法车辆赶往万里的黑码头的时候,旦增和程治都没有去,把简单包扎了一下的杨副局长也留了下来,
加上旅游局的专家,四个人挤在一个车上往回返。
旦增问杨副局长能不能留在管理局工作,毕竟他在,执法总还是要照顾一点老百姓,新来的人就不一定了。
杨副局长目无表情地说服从组织安排。
旦增叹了口气,一路上非常沉闷。
回到康热镇,旦增连管理局的门都没进就直接回县里去了。
杨副局长只是向程治点了一下头,就叫车去了镇上的卫生所。旅游局的专家也借口今天要把初步的本子赶出来,提前走了。
刘维没了嬉皮笑脸的尽头,脸色沉重。
倒是程治反劝道:“旦县不会有事,这件事没闹大,结果还算好。常书记会保一下的。”
旦增之所以这么强势,其实就是常书记支持的结果。
“程县,你不了解旦县。不是谁要他为这件事负责,而是他自己要负责。马州长不是第一次挤兑旦县,但是每次都雷声大雨点小,常书记实际上并没有说过话。很多时候,到底谁支持旦县多一点,还真的很难说。”
刘维有些无精打采:“而且旦县在这种事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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