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的郑朝阳脸色苍白,但是他依旧想说一些关于自己打算的话题,或者说,说一些让自己上能够接受的内容,让自己的心思得以找到倚靠,让纺织厂有机会找到突破口。
“田文,你没发现涤纶布以及物流就是上面给我们的机会吗?”郑朝阳解析着他听出来的绝处逢生。
“怎么一个说法啊?”田文还没有听出来问题的关键点。
“田文啊,你可曾听说过二棉厂主动让利于民?尤其是二棉厂拿出一部分做不完的涤纶布给周边乡镇,尤其是杭州市、绍兴市都涵盖,这么大片区的让利?”郑朝阳看着田文。
“确实,这个范围以及扶持力度,的确有点大。”田文点着头,他确实觉得最近的扶持力度有点大。
“既然能有这么大的扶持,这就说明一个关键点,那就是上面也希望我们能够渡过难关,不管是单纯的纺织厂还是相关的百姓,都希望能够有钱过年。”郑朝阳将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这里还是隐隐作痛。
他的脸色不好,苍白如雪,可是此刻的心智已经慢慢的趋于理智。
“我想,也许我们应该像你说的,两条腿走路。也就是第一条腿,我们取消混纺布的计划,直接生产涤纶布,第二条腿就是走物流。既然我们有拖拉机,那一定还有一些船只等着租赁,我们拿出仅存的一些钱,我们赌一把,赌航运与陆运!”
郑朝阳望向田文,那双眼睛里面是坚定不移的,他的嘴角轻抿,有着对这个大胆决定的担忧,却也有孤掷一注的果决。
“你决定了?”田文又说了一句,他不放心,怕郑朝阳不知道后果。
“最坏的结果,就是我们还贷还不上,资产清算。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靠着给二棉厂就加工涤纶布,靠着陆运和内陆河的航运闯过这一次难关。但不管是哪一种……我都做好了一败涂地的准备。只是……”
郑朝阳的语速很慢,“田文,我们都没有资格,也没有后路,我们避无可避,只能迎头一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尽可能的想办法。”田文点着头,他也知道,这些天他想尽办法,可是他从村里得来的消息永远是不好的。
“是啊,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们尽可能的想办法补窟窿吧。”郑朝阳叹息一声。
“窟窿要靠着卖脚力吗?不知道技术改造也可以贷款吗?”钱小小的声音传来,这样清澈的声音让郑朝阳的心有一丝上扬的感觉。
难道来自农村技术培训中心的钱小小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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