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郑朝阳的心里满是对于方经理的好奇，不管林雪说的方经理是如何的，这到底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
在郑朝阳的心里，面对那样分析ABC区市场的人，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骗子，也许在某种方法上，方经理是为了成功做错了方式的，但是未必出发点是错误的。
假如方经理真的是自己需要的人，那么，他最该做的，是不是要卯足力气来尝试各种可能呢？
他不是林雪，没有道听途说之后的人云亦云，也不是钱小小，没有只见片面，便下决定的鲁莽。
他想的是假如这个方经理真的是方厂长的堂弟，而方厂长从未出面斥责过方经理，是不是意味着，方经理某些事是别人误会，又或者是恶意中伤？
但不管如何，一个是非很多的人，有时候也伴随着能力很多。
所谓誉满天下这，往往谤满天下。
“雪雪，这样吧，下周四，我遇到这个方经理，看看他为人如何，在做判断？”郑朝阳笑起来。
“你为什么认为方经理是个可以交谈的人呢？”林雪不懂，为什么郑朝阳觉得方经理这样的人也是值得聊聊的人。
“雪雪啊，我们跟成建军和苏建国不一样，他们是铁路国企的人，但是，我们是集体企业的商人。对于商人，阿庆嫂曾有句著名的台词，是这么说的，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相逢开口笑，过后不思量。人一走，茶就凉。有什么周祥不周详。”
郑朝阳嘴角勾起笑容，逆着阳光看过去，此刻的他有着儒雅与成熟。
也就是几天不见，林雪蓦然发现此时的郑朝阳有了有别于他们初见时候的青涩，也有别于那晚宿舍楼下的争执，此刻的他像是一坛老酒，发酵以后的醇香让人明白其中的深厚。
一种厚度，一种人生，而一种人生便是一种沉静了岁月以后，留下来的从容。
虽然此刻的郑朝阳在念的是沙家浜的阿庆嫂台词，但是她知道，此刻的郑朝阳或许给了她另外一种人生态度。
属于商人的，一种笑脸相迎四海商，八仙桌迎十六方的商道之路。
“雪雪啊，你或许不知道，作为商人，没有资格，也没有底气去跟任何人去计较所谓的人品如何，只要做事牢靠，只要合作的时候是个踏实的人，那么这个人即便是人品有瑕疵，也不会放弃跟这个人的来往。你知道为什么吗？”
郑朝阳看着林雪，想让林雪明白为商之道，也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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