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准备?”张幺歪着头看向郑朝阳,“总不能跟那两位一样,琢磨人工木制纺织机,或者琢磨梭子的改良吧?”
“现在都是十九世纪了,我们为什么要考虑人工的东西?为什么不考虑机器的东西?”郑朝阳笑起来。
“考虑机器的东西?”张幺皱起眉,这家伙又想做什么?
“是的,就是关于机器的东西。”郑朝阳笑起来。
其实张幺不知道,他最近在阅读的很多书籍,就是关于仪器故障率降低,并提高仪器生产效率的书,也许不久以后的纺织机是需要他们这样的维修仪器的机修工人的。
张幺看着郑朝阳的笑容,也许郑朝阳找到了属于他自己的机会,那不管怎么样,帮助自己的发小,实现发小的人生理想,是他这个做朋友目前只想做的事情。
“不管你选择如何,朝阳,我支持你,明天,我陪你走一趟图书馆。”
“好,明天,我们一起去图书馆。”郑朝阳笑的像是风中摇曳盛开的鲜花,灿烂而又美好。
只是,郑朝阳不知道,等待他的比赛并不是机修,也不是所谓的仪器故障排查,而是最基本的纺织上的技术。
一个月后的某个艳阳天,天上的云彩很少,阳光直直晒在上,午后时分,即便是静坐,汗水也会透过衬衫湿透了背部。
郑朝阳与三十岁的祖传匠人、二十五岁的年轻纺织女工齐聚在绍兴市某个纺织厂的厂房内,三个都叫做郑朝阳的人齐聚一堂,为了区别他们的名字,评委专门给了他们甲乙丙的代号,其中女士优先,于是女性郑朝阳拿到了甲字号。
三十岁的郑朝阳因为年纪大一些,于是拿到了乙字号,唯独二十二岁的郑朝阳拿到的是丙字号。
在这个不太宽敞的,甚至墙壁上有苔藓的厂房里,迎接他们的将是绍兴市市委的评比,而评比的内容则是三样:织布、丝线选取、一匹成布的鉴别。
第一场比试便是织布。
鉴于乙字号是祖传手艺人,于是,他们给出了纺织机织布与人工织布两个选项。
这对于甲字号而言,是轻松的,毕竟人家从业多年,一直是萧山纺织厂的优秀工人,甚至一人能够监管三台纺织机同时工作。
对于乙字号而言,也是相当轻松的,毕竟人家是祖传的手艺人,十岁开始学习人工让制,学习了二十多年,人工纺织可谓是驾轻就熟。
可是,对于丙字号的郑朝阳而言,这就是难题了。
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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