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辰恩静静地看着郑朝阳,他的语气很慢,像是回忆以前的时光,又像是在跟过去的一些伙计对话一般,声音缓慢,眉宇之间有着淡淡的忧愁。
郑朝阳很好奇这样的洪辰恩,隐约之间,总感觉方奕洪跟洪辰恩之间有什么特别的故事,尽管洪辰恩压制着这种对于过去种种的思绪,可是言语之间的信息不是骗人的,那追忆的眼神也不是骗人的。
或许在洪辰恩看来,见他郑朝阳并不是因为他多么的优秀,也许,最关键的是想问一下关于方厂长的事情吧?
只是为什么会突然问道方厂长呢?难道冥冥之中还有其他的安排?
郑朝阳还没理解过来的时候,洪辰恩犹自笑开,“你可见过你们方厂长在针织方面的技术?”
方奕洪在针织方面的技术?郑朝阳是惊奇的,他从没想过,这方奕洪还能有什么特殊的技术,难道说……这就是故事的核心?
“洪总,我不理解您的意思。”郑朝阳保守的说着这样一句话,虽然是一句而保守的回答,但是并不干扰洪辰恩的心情。
“怎么,你跟在方奕洪身边多年,都没见过他双手操作两台经编机的本事吗?这老胶东的挂浆技术,他可是学了十成十。”洪辰恩的一句话让郑朝阳呆愣住。
“挂浆??”郑朝阳想了半天才想明白,这是一种染布技术,“是染布吗?”
“织染织染,织造与染色,本就是一家。怎么,你只学会了织造,没懂得染色?这可不好。”洪辰恩等于给了答案。
“洪总,您说胶东半岛的挂浆技术,能不能多一点信息,我很好奇啊。”郑朝阳更好奇,方厂长跟他崇拜的胶东陈六子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洪辰恩停下说话,挑高一侧眉头。
“洪总,我还真不知道。”郑朝阳点着头,“我只知道胶东有一个挂浆技术很好的陈六子,别的一无所知啊。”
“陈六子,呵,一个老熟悉的名字了。你对于陈六子了解多少?”洪辰恩笑着看向郑朝阳。
“了解不多,只知道是胶东的一个著名企业家。”郑朝阳如实交代。
“陈六子教了很多学生学习织染,其中一户人家姓方。这姓方的人家后来生了一对儿子,老大擅长染布,老二擅长织造。怎么,见到了织造的老二,没见到染色的老大?”洪辰恩的话让郑朝阳眼睛瞪大。
“方奕绫是方厂长的弟弟?”郑朝阳一脸惊讶。
“看来,你真的跟方奕洪感情不深啊。”洪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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