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咳咳……你真当我不知道?你昨晚……万一出了事怎么办……”石头娘突然生气道,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说:“石头,娘的病,娘清楚!医不好了,娘活着也是拖累你,你这也快十六七,得有个正经事干着,将来才好娶妻生子。成天像昨晚那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听娘的,别折腾了!”
石远山红着双眼,声音几度哽咽几,暗暗地握紧了拳头,然后摸了摸胸口那挪不算厚的纸:“娘,你别担心,你要坚持住!有你在,孩儿才有亲人有家……”
风从破乱的窗棂下吹了进来,隐约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
床上那病入膏肓的妇人,抬起头愣愣地看着破败的屋顶又转头望了望那吹进风的窗棂,她的目中沧桑慢慢地模糊了,一颗混浊的眼泪,慢慢地滑过那形同枯稿般的脸,坠落到破旧的枕头上,她蠕动了一下嘴唇终还是未道出只言片语,便紧紧的闭上了双目……
石远山见此,心中不免慌乱,他急急破这沉默,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慌忙中又端起了水碗,干干的道了一句:“娘,别想那么多,来喝水……”
喝完水的娘亲好似已经沉沉的睡去,那紧锁的眉头渐舒。
石远山望着娘亲那恬静的睡颜,深深的叹了口气。
转身出门,端近来一盆热水,他温柔地细细的将这张形同枯稿的脸擦拭了一遍又理理被角后,直起身,蹑手蹑脚地向外走去,轻轻虚掩上房门,匆匆地直奔医馆去……
难掩的激动或是怀中那一百俩的的银票带来的底气,让他的语调中带有欣喜:“大夫,大夫,张大夫……”
药店内,人群济济,大夫学徒都在各司其职,病人也都排队待疹,好一幕有条不紊的繁忙模样。
正在为别人诊脉的老者,听到了呼唤抬头看了看来人,眉头一皱,遂便复了常态,他无奈地抬手示意来人稍等片刻后,又专心的号起脉了。
石远山见此便侯在了一旁,昨夜的经历恍惚是梦一般,那个姜家小姐好似照亮了他的人生。
他又摸了摸着胸口处那叠不算厚的银票,瞬间觉得踏实了不少。一百俩这对他这个小混混来说无疑是个天文数字。心道:娘亲一定有救了!
曾经在过往商人那偷到东西,拿到西巷老王头那当,最贵的也不过是二十五俩,就那二十五俩也支撑他娘两近一年半的生活费和药钱,更何况这还是一百两,娘的病一定能冶好的,治好了娘亲,自己在找份踏踏实实工来上,定能养活自己和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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