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我当做勾栏瓦舍里的女人么,家里有了妻子,他仗着自己法力比我高深,地位高便可以随意将我欺辱?
一边被他堵着嘴边一边呜呜地哭出来。
想要用力将他推开,但是根本推不动,他用法术将我困住,昨天晚上我起不来,应该也是被他这样困住的。
终于,我呜呜的没力气了,他才将我放开,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却不曾注意到男人的眼神一直注意的是我起伏的胸前。
肩膀上一凉,上次被他咬过的地方便露了出来,肩膀上已经留下了疤痕。
“不错,留了疤痕。”
我手上的束缚好像被他解开了。
“你这个神经病。”
一巴掌打在了尧华的脸上。
他身着金冠,玄色衣袍,云龙纹饰,白白生得一副好皮囊,却对我做这样的事情。
“阿肆,随你如何说我也好,本君以为你丢了的那刻便觉得自己疯了,如今你竟然敢忘了我,还有你的失踪不过是想金蝉脱壳拜托我吧。”
尧华伸手紧紧地捏着我的下巴,好像我再乱动一下我的下巴就要碎掉了。
“我什么时候金蝉脱壳,我根本就不认得你,不曾见过你。”
尧华冷哼,说道:“那你说说,你一月之前在哪里?”
这问题简直是愚蠢:“我一月之前正在灵鹫山下的莲花池中睡觉,你若是说你认识我,那便是笑话,那也是你见过我,我不曾见过你,原本就不认得你。”
我挣脱出他的怀抱,整个人仿佛,轻松了,将刚刚松了的衣袍系好。
“怎么,你这次不说我故意装作不认识你了?你还要问什么,本殿下都一一说给你听。”
我忍着自己的哭腔说道。
“好,等本君回去查一查,若是知道你在说谎,别怪本君······”
说罢,见他嘴角上扬,邪魅一笑。
我的心就跟着颤抖。
若是真的惹上他我可要怎么办。
便见他一阵风的不见了。
我瘫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他偏偏找上的人是我,我从未做过什么得罪他的事,至于我们西海也不曾得罪过他,井水不犯河水。
昨天晚上,睡得不好虽然没醒来,但还是有意识地,还有些困,我便躺在床上接着睡觉了。
想着一觉过去,便什么烦恼都跟着过去了。
我本想着自己这时候该睡个好觉,没想到梦里还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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